這雙眼睛真是造物主的奇跡啊！

……

其實五條悟的出現十分突兀。

他是憑空出現在韋恩大宅門口的，被好好的包裹在繈褓中，閉著眼熟睡。

地麵上還貼心的附帶一張完整的親子鑒定。

布魯斯連夜查詢了哥譚各地的監控，卻一無所獲。

最終隻能歸結於神秘側。

除了那張親子鑒定表外，布魯斯還在五條悟的懷裡摸出了一封信。

拆開後，裡麵隻有一張四四方方的小紙條，紙條上用日文方正的謝了三個字。

——五條悟。

……

春去秋來，五條悟很快就三歲了。

這天，阿福在教他識字，布魯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五條悟學的很快，不但過目不忘，更是能舉一反三。

然後他指著布魯斯報紙上醒目的標題，開口道:“Batman？”

布魯斯放下報紙，一把將小兒子抱起來，露出了專屬於布魯西寶貝甜蜜的笑，“是的哦，我們的賽特斯寶貝真棒！不過對於蝙蝠俠倒是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個仗著自己有幾分能力就妄圖拯救世界的自大狂罷了，成天黑漆漆的，品味真差！”

話裡話外都是對蝙蝠俠的嫌棄。

傑森正皺著眉頭灌牛奶，聞言不由得嗆了一下，嘴角一抽。

哪有人這麼罵自己的，虧布魯斯說得出口。

他們默契的對五條悟隱瞞了身為義警這件事，五條悟還小，不該讓他摻和到這些事情裡來。

怎料，五條悟表情茫然了一瞬間，似乎是有些困惑的看了看布魯斯，又看了看阿福，“可是……蝙蝠俠不就是布魯斯爸爸嗎？”

布魯斯:？！

阿福:？！

傑森:……？

傑森茫然，傑森不可置信。

不是吧，他們什麼時候掉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