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高考也在夏日初結束了。
當張若鹿還在轉著筆猶豫選擇報考哪個學校時,楚陌染已經選擇了出國留學了。
裴瑾逸也在這期間回來了一趟,楚陌染還在猶豫要不要去找他時,卻突然接到了裴瑾逸的母親持刀傷了白語辰的姐姐,當白家人趕到現場時,看到的隻有血肉模糊的白家大小姐。
白母當場暈了過去,推進去的是活人,推出來的是蓋了白布的死人。
白家父母一夜白頭。
審訊室內,裴母已不再是端莊的貴婦人,她歇斯底裡道:“白家毀了我的丈夫,奪走了我女兒的生命,又差點毀了我唯一的兒子!我殺了那個小賤人是在替天行道!憑什麼抓我!”
審訊室外,裴瑾逸一臉木然,對警察的詢問絲毫不理會。警察無法,又沒有證據扣押他,隻好放他走了。
白家內,白父扇了白語辰一巴掌,吼道:“為什麼自作主張啊?把那個單子給裴家,虧你想的出來,現在好了吧,你姐姐沒了.”白父哽咽了一下,“你害死裴家大小姐,雅諾給人家償命了還死的那麼慘……可她一直都是最無辜的那個啊!”白父失望地看了一眼白語辰,轉身離開去看白母了。
裴瑾逸連夜出國,警察在第二天才在一個小店鋪的攝像頭內調出那段缺失的錄像——最先持刀的人是裴瑾逸,隻是裴母趕到奪走了裴瑾逸的刀,並把他推上了車讓跟來的司機帶他走。
“瑾逸啊,這是媽媽最後一次保護你了……你跟著陳叔叔去國外,彆再回來了啊……乖。”
也許是怕兒子再次痛下殺手,也許是對白家的恨,裴母還是將刀揮向了那個無辜的女孩。楚陌染得知此事真相的時候裴瑾逸已經離開一個星期了,她得知了白語辰做的一切,憤然去台球廳找了他泄憤,最終又被張若鹿匆匆帶走,不久便出國留學了。
白語辰沒有繼續糾纏不清,而是安安分分地在國內讀完了大學,繼承了父親的公司。
白語辰也時不時會去楚家,楚母也總會笑眯昧地和他談論楚陌染在國外的生活。
可算下來,白語辰已經三年沒見過楚陌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