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天材地寶…”,微皺眉,“理應折了雙腿囚在某地,不然到時成個禍亂。”
“還沒到道友指點我該做什麼的地步。”
“隨你們這群坐忘瘋子怎麼想。”揮了袖走了。
太上:阿喂,沒人關心我的傷嗎?(默默吃丹藥
少年:……?
…
“在看什麼呢?”元始好奇半彎腰看著少年,一身白衣落地,墜在地上處在黑白漸變中的衣袖和完全落在地麵上拖著的黑色袖尾。
少年依然看著眼前的花苞,對一邊黑白畫似的元始沒有理會。
元始想了想,盤坐下來將少年抱到腿窩處,將下巴抵到少年頭頂,也做了個傻事,慢慢看著,等待著花苞盛開。
一邊來來回回幾次的太上:見坐忘了()
於是也跟著湊熱鬨的盤坐在花苞一邊,用手撐著臉靜默的等著。
“啪…啪…啪…”
太上開合扇子的聲音與外麵落雨聲緩緩重疊,元始也配合似的玩弄著少年脖前的銀鈴。
鈴鐺的尾巴剛好抵在鎖骨的凹陷處,一直搖來搖去,倒是十分瘙癢。
少年扒拉著胸前的衣服,單單一層一下就掉。少年卻不在意的看著花苞。
“如果花苞不開的話,也可以強行盛開。”元始說著,花苞被太上扒開,帶著新鮮的露水一樣十分豔麗。
兩人的目光不在是花,而是少年。
反正,遲早都要吃了的,早吃晚吃都一樣。
不是嗎?
…
新生的花朵不經摧殘,幾下拔動,露水就已順著花瓣邊緣落在地上。
“三弟呐,你看花好看嗎?"太上將花折下抵在鼻間輕笑道。
少年悶聲的嗯了一聲。
不過這嗯聲到後麵一下細輕起來。
此時,與雨聲合奏的聲音又多了一種,是少年無法理解的,兩人也不會解釋的聲音。
…
“嘖嘖嘖,bt啊。"道祖看著水境這泥濘不堪的場景,直呼:還是年輕人玩的花,我都沒想到。
…
春宵後的太上,元始:嗯?為什麼修為加了這麼多?
被春宵後的少年:腰疼,腿疼,哪哪都疼,這親情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