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窗的“惡鬼” “誰會半夜爬到彆人的……(1 / 2)

“涼,你上手很快嘛!”

鬆田陣平看著已經被川山涼子拆的七七八八的炸彈,嚴肅起來,“不過,不要操之過急,隻有把炸彈全部拆解,才能確保安全,繼續吧。”

川山涼子已經出汗了,雖然知道麵前的這個炸彈不是真的,但是還是有一種緊張感。

“拆彈需要全神貫注,我不要求你們和炸彈融為一體,但是起碼要了解你拆的到底是哪一種類型,隻有這樣你才能去拆解。”

“而且不能依賴手感這個東西,你們要記住炸彈犯是不會按照你們的思路製作炸彈的,你們隻能通過自己的拆解去了解各式各樣的炸彈。”

老師上課時候說的話還在他腦子裡,雖然之後不會往拆彈的方向發展,但是對於這種需要動手的他還是很想認真去學。

畢竟學會一種對於警察來說就是多了一條命不是嗎。

川山涼子靜下心來,將拆解完的這一層小心翼翼地卸下來。

為什麼還有一層啊,他看著交纏在一起的線,還有各種小機關,頭難免有些疼。

“定時炸彈對於現在的你們來說或許會有些難,因為要在一定時間內解決一個從沒碰過的炸彈絕對是地獄級彆的挑戰。”

“但是即便這樣也不能慌張,要理智且冷靜的進行之後的每一步。”

在川山涼子拆開最後一層的時候,顯示倒計時的麵板動了起來,10分鐘。

他再一次低下頭,似乎忘了鬆田陣平還在旁邊。

需要剪斷計時器的觸發電路,四條線路,I號紅線與III號紅線連接,電路轉接…

“涼,錯了。”

鬆田陣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雙修長的手攔住他剪短II號線的動作,推著他的手移到連接電路那頭。

“剪I.II連接電路。”

5s的時間足夠乾什麼。

上剪,用力,剪斷。

顯示器上的紅燈,停在最後2s,然後黑屏。

川山涼子秉著老師說的警惕的原則,將整個炸彈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後,放下工具。

“…這個炸彈,怎麼這麼難啊!”

他說著,然後整個人鬆了一口氣,像沒有骨頭一樣倒在地上,抬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再看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為什麼今天的炸彈會這麼難!

他記得老師都是按著每個學生的水平布置拆彈作業的啊!

等一下。

川山涼子忽然有個猜測,他記得拆彈作業的地下應該是有編號的。

於是在鬆田陣平疑惑的目光下,川山涼子將炸彈翻過來,看到了底座上貼的編號。

川山涼子:麵無表情.jpg

他抬頭看向坐在一旁抱著鵝的鬆田陣平,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虛弱的說:“…果然…拿錯了…”

“什麼?”鬆田陣平迷茫。

川山涼子將炸彈拿起來給他展示那個編號。

“好像是我的編號?”鬆田陣平瞪大眼睛。

“這就是你的編號!”川山涼子痛苦。

“我就說我今天拆的那個怎麼幾下就拆完了!”鬆田陣平頓悟。

“我就說怎麼這麼難!”川山涼子抓起鵝爪子就開始亂嗷。

鬆田陣平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鬆開鵝,“沒辦法,誰叫咱們兩個的學號比較像,估計老師放錯了,不過這麼看來…”

“涼你還是蠻厲害的嘛。”竟然能拆掉這個估計是老師為了考驗他而特地準備的三層炸彈,他看到最後一層也在想,怎麼還有。

川山涼子有力無氣的點點頭,能拆掉屬於鬆田陣平的炸彈作業,簡直可以登上他的警校生活光榮榜了。

“謝謝你了,明天請你吃章魚燒!”

說完,他坐起來把地上的炸彈殘骸用袋子裝起來,準備塞到抱著鵝的鬆田陣平懷裡,“你把他拿走!”

“不,你拆的就是你的了,”鬆田陣平站起身,把鵝放上床,“我可不想之後和老師解釋,交給你了。”

然後幾步就開門走了出去,頗有一種奪門而出的感覺。

看著一溜煙沒影的鬆田陣平,川山涼子費力的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坐麻的腿。

把那一袋子炸彈屍體放到了桌子上,一股成就感忽然湧上心頭,他可真厲害,不過多虧了鬆田。

剛剛跑的那麼快,他都忘記問最後為什麼要剪連接線路了。

“咚咚。”

嗯?川山涼子聽到有人敲門,走過去開門,是鬆田落下什麼東西了嗎?

“…田中教官?!”

“嗯,今天查寢。”

“哦哦哦…”應該是因為今天周五,怕這一批有新生趁著開放前一天晚上跑出去,所以今晚教官突擊檢查。

不得不說打開門看見田中教官的時候川山涼子嚇了一跳,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確定他在屋子裡後田中教官就轉身去了下一個房間門口,川山涼子關上門回到自己的床上,揉搓了一會兒大鵝鵝黃色的爪子。

今天晚上的時間基本都花在那個炸彈上,川山涼子休息了一會兒便起來換了睡衣,洗漱結束後把五年份日記寫了。

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川山涼子挑挑撿撿發現兩行寫不下。

川山涼子:……第一次覺得橫線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