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皇宮內,皇帝拿著暗衛送來……(1 / 2)

重合殿內皇帝拿著暗衛送來的密信,看完後氣得直咳嗽。

用力將手中密信拍到案記上,半響,皇帝歎了口氣將手中的密信置於燭火上。

燭火映在皇帝蒼老的臉上,原來南部八城之所以如此之快被攻破,又恰恰停在楚門關,原來是出了奸細。

宗祠內皇帝跪得挺直也依然難掩衰敗的氣色,長公主自收到皇帝的傳召就進宮候著,這宗祠公主是進不去,隻有皇子才可以進,隻能和皇帝近臣一起等到外麵。

“戚公公,父皇今日招本宮入宮可有說什麼事嗎?”寧晉溪覺得一時半會也見不到皇帝人。

這麼乾等著也不是辦法,先從皇帝近臣打聽一點消息看是為什麼事這麼急招自己進宮。

“回殿下,這老奴也不知啊!陛下,許是在為前線戰事煩心吧。”戚公公略尖的嗓子又壓得聲音,在這宗祠外顯得格外陰森。

“那今日父皇身體如何?”寧晉溪看套不出來話又換了個話頭問道。

“回殿下,今天陛下確有不適,午間休息時還咳出血了。”就算戚公公不說,回頭長公主去太醫院一查,就都知道了,還不如賣她一個好。

寧晉溪聽完,漂亮的眉頭微皺,皇上在李藥師的藥膳醫治下一直是好好的,身體也日漸好轉,不應該有咳血的症狀才對,看樣子離宮前得去一趟太醫院找李藥師詢問一下皇帝身體狀況了。

“這.......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陛下是急火攻心,一時之症已無大礙。”

“那就好。”

話音剛落,皇帝便出來了,戚公公連忙上前攙扶他。

“溪兒,陪朕走走。”寧晉溪見狀,也連忙上前攙扶著皇帝,這一扶才驚覺她的父皇如此消瘦了,寬大的皇袍裡如同骨架一樣。

“父皇想去哪?”

“去禦花園走走吧,趁如今還有太陽。”皇帝鬆開戚公公的手,示意他不要跟上,去將禦花園清出來,莫要閒雜人等進來。

寧晉溪扶著皇帝坐到禦花園的一處停子裡麵,如今已經開春,禦花園裡麵都是一副生機勃勃的樣貌。

“父皇,今日為何事傷了身體?”她還是沒忍住,又或者麵對這個帝王時,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這樣問引來猜忌。

“你這個丫頭又瞎打聽,父皇沒事,隻是看到前線的捷報高興得一時激動罷了。”皇帝不想說,有些事情隻要他想他可以帶入墳墓。

“兒臣,是擔心父皇的身體。”寧晉溪將手中的茶杯遞給皇帝。

“溪兒,朕希望你以後可以護你大哥一條命。哪怕是貶為庶民,發配到邊關。”皇帝接下來了茶,沒有喝,而是說出了招寧晉溪來皇宮的真正目的。

寧晉溪一時間也有發懵,為何好端端這樣說,大皇兄是又犯了什麼事情嗎?但她明白此話一出,長久的奪嫡之戰已然分出勝負了。

“父皇”寧晉溪輕聲叫了皇帝一聲。

“答應一個作為父親的請求吧,溪兒。”皇帝眼神柔和的看著寧晉溪,他知道寧晉溪一定會答應的,這是給二皇子儲君的條件。

“好,父皇,兒臣答應你。”以寧晉溪的聰明已經猜到大皇子乾了什麼蠢事,讓皇帝如此的動容,隻怕是與那南部的八城的失守脫不了乾係。

寧晉溪與皇帝一起用了晚膳在宮門下匙之前去了一趟太醫院,李藥師再三保證皇帝的病情是在好轉,寧晉溪才離開。

寧晉溪回到公主府後,並未將今日之事告之二皇子,一是時機未到,二是不確定是大皇子在南部八城裡占了多少事情。此時二皇子還是在府中靜養得好。

翠菊一見長公主回來,連忙將南部戰事的密信交於長公主,還將徐然的信放在了第一個。

長公主一一看完後,執筆開始給徐然回信。

儘力而為,四字回信,徐然想將軍中這不成文的規則給推翻,前麵不知有多少寒門子弟想要推翻這種規則,也不知道折損了多少人進去,依然沒能撼動世家大族的地位,眼看著這些人一步一步升到寒門子弟遙不可及的位置。

長公主門下也都些寒門子弟,世家大族也就隻有清流嚴家,而且還隻剩下爺孫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