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有多久能到啊?”申屠靜和已經不知道和墨清走了多少天了,“那邊的那個‘穀念楓’怎麼樣?不會在我們不在的時候突然死掉吧?”墨清搖了搖頭,“有我的印記在,他彌留之際我這邊會感應到的,彆擔心。這次出來,我一定會收集好所有的魂魄,喚醒穀念楓。”
申屠靜和看了一眼墨清手上努力工作的小蠍子,歎了口氣,“你說你,下個毒後續還有收尾工作。要我說下都下了,就彆管了唄!還非得心軟,覺得穀念楓這樣的人不該有這樣的下場,這又費心費力的想儘辦法保住他。何苦呢!”
“你這一路上已經說過這些話好幾次了,我也說了,當時不是沒辦法嗎?!景寒嶷下手太快了,沒給我偷偷去送解藥的時間。你也知道,我對穀念楓沒什麼特彆的感情,談不上討厭或者喜歡。景寒嶷可不同,我很討厭他,要不是因為他,你也不會……”墨清說到這裡停住了,這個景寒嶷如果不除掉,以後必然會是個隱雷,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炸了。
“照你這麼說,我覺得這個景寒嶷是個必須要除掉的人。以後仙魔之間必然不會太平,此人心思又過於狠毒,這種不擇手段的人儘早除掉也是好事兒。你複活穀念楓,一方麵是你心軟,另一方麵不也是為了製衡景寒嶷嗎?”申屠靜和記得這個仙界的小兵,當年就拿身邊的隊友擋過她的攻擊,千年後又囚禁紫凝和她(雖然當時的她隻是個幻影),可見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聽璩魁和瑰魘說,穀念楓的璃夜軍可不好掌控,景寒嶷要是想做璃夜軍的領袖恐怕是要費些心思了。”申屠靜和猛然想到一個人,“墨清,不是說穀念楓有個親信在軍中的威望很高嗎?景寒嶷現在肯定會受製於那個人!”墨清點了點頭,“沒錯,這個人叫聞汛,據說是穀念楓一手提拔上來的,對他很是忠心耿耿,景寒嶷想要掌控璃夜軍的話,這個人便是最大的阻礙。”
“等等!”申屠靜和停下了腳步,“那……想要徹底掌控璃夜軍,豈不是要想法設法的除掉這個人?!聞汛現在豈不是危險了?!”墨清一拍腦門兒,最近光想著穀念楓複活的事兒了,把這個聞汛給拋在腦後了,“我現在就傳信給璩魁和瑰魘,讓他們務必盯緊聞汛,必要的時候一定要救他。”
“璩魁和瑰魘兩個人行嗎?我們用不用回去幫忙?”申屠靜和怕景寒嶷使什麼陰招,再讓魔界損失兩員大將,那恐怕仙魔大戰就要提前了。“放心吧,我已經說了不要戀戰,救了人直接跑就行。陰招景寒嶷暫時還不會用,一個聞汛還不值得他做這麼多的準備。”
“那萬一呢?”申屠靜和有些不放心,瑰魘還好說,璩魁那家夥那次打起來是乖乖逃跑的主兒?到時候中了記,人沒救上,自己也搭進去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暫且不說除掉聞汛值不值得景寒嶷部署周密的計劃,就說景寒嶷現在分身乏術,想要聞汛的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景寒嶷的時間就不允許他做這個詳細的計劃。”
申屠靜和張嘴想要說什麼,墨清伸手製止,“你先聽我說完,我在信中也說明了,要是璩魁不肯跟著瑰魘走,那我就不給他釀梨花釀,千年未嘗到我的手藝了,這個誘惑比打架更大,所以你儘管放心,璩魁這次跑的肯定比瑰魘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