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馴染的回合 這樣你和我就是同一種味……(1 / 2)

明日香弦鳴趴在病床上,背後綁著繃帶,百無聊賴地翻著書。

她被她爹禁止工作,甚至收走了電子設備,原因是入院當晚她通宵黑進地下暗網把走私鏈扒了個徹底,導致傷口開裂重新縫針。

她體質特殊,傷好得很快,再過幾個月連疤都不會留下。現在其實也恢複得差不多了,但某位固執的父親非要讓她在這VIP病房住上一周。

明日香弦鳴知道他想讓自己休息一段時間,之前追查臥底花了她不少經曆,不然她也不至於在倉庫裡睡著。她心領了這份好意,連著睡了三天,睡得再也睡不著,開始在床上磨皮擦癢。

耳邊傳來一些響動,敏銳的聽覺捕捉到門口的腳步聲,明日香弦鳴下意識抓緊了枕下的匕首。

現在半夜三更,查房的醫生不可能現在來,她爹也不可能在這時拜訪她。

來的人是誰?

病房門被小心地推開,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幽綠色的眼眸和來人克萊因藍的桃花眼對上,明日香弦鳴鬆開了匕首,若無其事地將手挪到書下。

卷發青年將手指豎在唇邊,輕輕關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她床邊。

“陣平?”

明日香弦鳴不太能理解為什麼他這個時候來看她,警校訓練任務重時間長,晚上幾乎倒頭就睡,犧牲睡眠時間來找她實在奇怪。

而且警校有宵禁,這個點能出來嗎?

鬆田陣平沒告訴他自己白天的請假申請總被駁回,像是被警校上層特意關注了。

其實並非警校上層,是某位愛女心切的父親在聽說女兒與他關係親密後特意和警校打的招呼。

卷發青年俯身,闔上雙眼,睫毛輕顫,在明日香弦鳴的額間落下一吻。

“我想你了。”

鬆田陣平似乎越來越坦率了。

“我想你想得睡不著,就翻牆跑出來看你。”

他小心繞開明日香弦鳴後背的傷口,坐上病床,躺在了她身邊。

他和明日香弦鳴自那日便利店分彆後有三天沒見麵,這三天漫長得像三年,他總不自覺去想她在乾什麼,傷口疼不疼,有沒有好好吃飯。

明明他以前從不關注這些,不拘小節的生活方式讓他連自己的午餐都時常是麵包,更不會去注意彆人的生活,現在偏偏去關注她生活的一切細節。

她不喜歡吃甜,送她齁過分的東西會笑著接下,但悄悄放在一邊。她對他的肌肉似乎有點覬覦,有時候會用灼熱的視線盯著他的背影,把他盯得後背都要燒起來。她其實喜歡摸他的頭發,卷發觸感很好,但不太好意思直接上手。

明日香弦鳴短暫地離開了他的生活,卻似乎從未離開,他中午總是下意識走到醫務室門口,看見裡麵代班的陌生醫生才意識到她不在。

黑發綠眸的女性握住了他的手,鬆田陣平偏高的體溫讓那雙大掌像個溫暖的火爐,在相貼的瞬間,明日香弦鳴發出一聲慰歎。

卷發青年耳尖發紅,將半張臉埋入了她的枕頭,卻很自覺地將她的手包入兩掌間,試圖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

“怎麼手這麼涼?”

兩人挨得很近,黑色的卷發與直發彼此糾纏,一說話氣息就會吹到對方臉上。枕頭上有隱約的雪鬆香,鬆田陣平躺在充滿她氣息的床上,感覺自己也被染上了同樣的氣味。

就像是被她緊緊抱住一樣。

綠眸彎了彎,“彆擔心,不是身體不好,你知道我本身體溫就偏低,以後冬天還得指望你。”

【指望我的意思,是冬天會一直和我貼在一起嗎?】

這家夥又輕鬆說出了讓人害羞的話,鬆田陣平徹底擺爛,將整張臉都埋進她的枕頭,縫隙間露出紅透的臉頰。

身側的床墊微微下陷,女性柔軟的身體湊了過來,像一團棉花。

她將唇瓣貼在他發燙的耳朵上,壞心眼地咬了一口,鬆田陣平被激得渾身一抖,死死地趴在枕頭上。

低沉磁性的女聲敲打著耳膜,“你想要在我床上把自己憋死嗎?”

她這話說得就像【你想死在我床上嗎?】,鬆田陣平被自己詭異而曖昧的聯想嚇了一跳,翻過身仰麵朝天,看見那綠眸混蛋勾著嘴角看他掙紮。

心念一動,鬆田陣平借著抓她手腕的姿勢把她拉倒,明日香弦鳴猝不及防之下壓在他身上,綠眸圓睜,露出驚愕的表情。

聽見她悶哼一聲,卷發青年又有些懊惱地扶住她的腰,“你後背的傷口沒事吧?”

其實沒事,但這不妨礙她詐他。

綠眸裡含著水汽,明日香弦鳴將臉埋進他懷裡,悶聲道。

“陣平,我疼。”

鬆田陣平頓時慌了神,要去查看她傷口,又聽得這家夥說,“你現在欠我一次,你得配合我。”

“配合什麼······”

話音未落,鬆田陣平感受到什麼,渾身僵硬,頭皮發麻。

明日香弦鳴捏住他的紐扣,輕輕扯了扯,又惡趣味地對著它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