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蕎就坐在果果旁邊,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說:“果果太可愛了吧。”
淩霽反應極快:“我們沒分床,我們是睡的一張床,我把小床放大床邊上是怕季蕎掉下去。”
可淩母不信,說:“你彆糊弄我,季蕎是你媳婦,既然結婚了你就得好好對待她。”
淩誌國也加入教育兒子的隊伍,一個廠長一個街道辦大媽,倆人都特彆能說,密不透風的話讓他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季蕎竊喜,誰叫他教育自己呢,原來他也有被教育的時候。
他看向季蕎,看她正帶著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的表情看他,毅然決定破釜沉舟,說:“昨晚折騰半宿,我現在腰特彆酸,你們說我倆能分床睡?”
淩誌國:……
淩母:……
季蕎:我懷疑淩霽在開車。
果然這句話特彆好使,老兩口老臉臊紅,立刻都不說話了,淩父甚至端起飯碗遮住了臉。
不過淩霽沒有放過季蕎,說:“季蕎的腰更酸。”
季蕎:這男人可真狗啊。
除了果果好奇問了幾句,一家人靜默地吃完早飯,看淩霽想上樓,大哥淩勝利叫住他說:“你們兩口子這樣不行啊,腰酸就是腎虛,我有熟悉的中醫,給你們倆調理下。”
季蕎馬上說:“大哥,我挺好的,給淩霽多開點藥,好好調理就行。”
淩朵背起書包去上學,出門前說了一句:“行了,二哥,我們都知道你不行了。二嫂,我真同情你。”
淩霽:“……”
他聲音高了兩度:“淩朵!你就不能單純點嗎。”
——
吃過早飯大家各自上班上學,淩霽等了季蕎好一會兒,兩人才一起出門,看他往廠區方向走,季蕎問:“你要去送我?”
淩霽點頭,淡聲說:“嗯。”
季蕎想他不會是認為她還會往外地跑吧,所以要把她送到廠區。
上班都要被管束!
“你這是押送。”
淩霽:“……”
她一點都不想去上班,穿書前她是學珠寶設計的大學生,對播音員這份工作不感興趣。
看她腳步拖遝,淩霽抬腕看表,催她快點。
季蕎突然提要求:“你說公主請上班。”
淩霽:“……”
他看著她精致瓷白的俏臉,黑沉沉的眼眸幽深不見底。
“你說呀,你說公主請上班,要不我不去。”季蕎開始耍賴。
她拽著淩霽的手腕,雙腿彎曲,用千斤墜不肯走。
淩霽動了動手腕,這姑娘力氣大得很,竟然沒拉動她。
“你說啊,快說。”小姑娘的聲音軟軟糯糯。
淩霽瞄了眼手腕處她細白的透著青色的手背,下蹲彎腰,手撤出來放在她背後,另一隻手臂放在她腿彎,將她打橫抱起來,大步流星往廠區方向走。
季蕎沒想到他會突然抱她,不由得伸手抓他胸前襯衣的布料,突然感覺他步伐有力,胸膛寬闊結實,觸感結實有彈性。
似乎還能聽到砰砰如鼓擂一般的心跳。
季蕎伸出食指戳他胸肌,感覺著邦邦硬的觸感,感歎說:“都說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但我看你體格好像不錯。”
淩霽:“……”
“快放我下來,一會兒有人看見,還以為咱倆夫妻關係有多好呢。”季蕎說。
實在無法忍受她手指的騷擾,走了二十多米,淩霽把她放下,淡聲說:“好好走路。”
季蕎可不想讓他再抱自己,隻好乖乖走路。
進了廠區,一直把她送到廣播室附近,淩霽才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