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如果沒通過考驗,就離開……(1 / 2)

近日,玉虛宮眾弟子在修煉上都勤奮刻苦了許多,這倒不是因為他們突然頓悟了,而是因為多了一道總是從他們身上飄過的視線。

玉虛宮的弟子也十分鬱悶,不知道大師姐是怎麼了,平時她隻管白鶴的,最近卻突然開始關心他們的修煉了,今天去看看廣成子,明天就去看看太乙。

進入室內打過招呼之後,便不說話了,就坐在一旁時不時打量一下他們,臉色還變換不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搞得他們都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事,個個都開始細數自己近日做過的事,看看是哪一件不妥當,被大師姐知道了,正等著他們去自首。

然而,一連好些日子,玉鼎都沒有說些什麼,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眾人也隻得作出專注修煉的樣子。

這日,這些弟子終於按耐不住了,挑了一個時間,眾弟子聚在一起。

“最近師姐這是怎麼了?像是心中有事的樣子。”

“許是你們哪個犯了錯,師姐在等著你們出來認錯呢。”

“師姐最近十分關心我們的修煉,哪一個都沒漏掉,難道我們個個都犯了錯?”

“我看你們想多了,估計是師父交代師姐替他老人家看著我們修煉呢,定是師父覺得我們在修煉上不夠上心。”

“我們在這裡猜來猜去,也猜不出什麼來,不如直接去問問大師姐。”

這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都不說話了。

其實玉鼎平時對他們挺溫和的,他們這麼怕玉鼎,其中有個誤會。

那就要說到廣成子剛被元始帶回玉虛宮的時候了。

在廣成子來到玉虛宮之前,玉虛宮隻有玉鼎和白鶴兩個弟子,元始把白鶴交給玉鼎教導,而白鶴生性愛玩,在修煉上不夠認真。

玉鼎便對他十分嚴格,誓要把他貪玩的性子改了。

白鶴根本就不怕玉鼎,兩人每日都在玉虛宮鬥智鬥勇,最後都以白鶴的慘敗告終,於是玉虛宮中時不時傳出白鶴挨打的慘叫聲。

廣成子初來乍到,見白鶴經常被玉鼎暴揍,便對玉鼎十分敬畏,修煉上不敢有一絲懈怠,就怕玉鼎像揍白鶴一樣揍他,他光聽白鶴挨揍的聲音就覺得疼了,他這小身板,可經不住一頓暴揍。

後來又有弟子被元始帶回玉虛宮時,廣成子作為師兄,總要善意提醒師弟一番,不要惹怒大師姐,否則會挨揍。

就這樣,玉鼎在玉虛宮眾弟子心中的形象十分凶殘,即使玉鼎根本沒打過他們,平日裡也沒罵過他們,當然,他們犯錯時,玉鼎還是要教導他們幾句的。

眾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眼神交流了許久,最後,有人道:“廣成子師兄是我們之中最早拜入玉虛宮的,也是和師姐認識最久的,自然要比我們更了解師姐,我看,還是廣成子師兄去最為妥當。”

此言一出,其他弟子紛紛附和,於是廣成子就不情不願地被推出來了。

這日,玉鼎還沒出門,廣成子先找來了。

“師姐,這幾日見師姐麵有憂愁之色,不知道心中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師弟見師姐心煩,心中也不好受,師弟願意幫師姐分憂。”

來得正好,玉鼎露出親和的笑容來,先讓廣成子坐下,才道:“廣成子,你來昆侖山這麼多年了,可還記得在凡間的日子?”

這話問得廣成子的心顫抖了一下,怎麼突然問他記不記得在凡間的日子?難道他犯了什麼大錯,要趕他下山?

這個念頭一出,他自己也覺得不可能,若是他犯了大錯,師父早就把他大罵一頓了,現在估計挨完打,躺著起不來呢。

廣成子努力回想了一下,在凡間的日子,那都是幾千年前的事了,再深刻的記憶,到了現在,腦中也隻剩下一些模糊的影子了。

他謹慎地回答道:“師姐,師父將弟子帶上昆侖山已經數千年了,在凡間的日子就如同蒙了一層霧,已經模糊到記不清了。”

玉鼎表示理解,隨即又問:“那若是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是願意做一個凡人度過餘生,還是跟著師父回昆侖山修煉法術?”

廣成子急忙道:“自然是跟著師父回昆侖山了,我在玉虛宮修煉數千年,一心向道,從來沒有二心!”

玉鼎笑道:“師弟不用著急,我並不是懷疑師弟道心不堅,隻是隨便問問。”

聞言,廣成子麵色緩和下來,又小心問道:“那師姐為何這樣問?”

“唉……有人要拜我為師,我不想收他,可他卻不肯走,我正為難呢,不知道該如何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