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貴人:“什麼事?”
“回主兒,皇上今日在演武場騎馬,誰知那畜牲不聽話,把皇上從馬上甩了下來。”
弘曆真的是流年不利,這身子才好利索,就又要躺下了。
如貴人:“什麼,皇上現在在何處?”
如貴人大驚失色,她才得了一點寵妃的甜頭,皇上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帶路,我要去看看。”如貴人提起腳就要走,白常在緊隨其後。
養心殿,富察琅嬅看著弘曆高高吊起的腳,毫不留情的嗬斥著跪在旁邊的諸位阿哥。
富察琅嬅:“永璜,永璉,你們兩個也是要當阿瑪的人了,怎的這般不穩重?你們皇阿瑪要騎馬,你們都不知道在旁邊看護嗎?”
永璉:“皇額娘教訓的是,都是兒臣的錯。”
永璉一臉羞愧,這次的事確實是他的責任。皇阿瑪年紀大了,他不該由著皇阿瑪的性子來。
富察琅嬅:“知錯?本宮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富察琅嬅沉著臉,嚴母的形象十分立體。弘曆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生氣的皇後,忽然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好了,皇後。”弘曆輕咳了一聲道,“是朕要騎馬的,他們也攔不了朕。”
富察琅嬅:“皇上!您是一國之君,怎能這般不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
皇後做足了生氣的姿態,就怕皇上大發雷霆,把永璉他們發落了。
弘曆:“此事不過是個意外,朕養養就好了。至於他們幾個,皇後要是覺得他們不妥,便讓他們回府,好好反省兩個月如何?”
富察琅嬅:“皇上覺得好便罷。”
這個懲罰不算嚴厲,富察琅嬅迫不及待的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