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baby,baby!baby!baby!baby"
這首歌的旋律如此的美妙、優雅、浪漫。
這首歌是她最喜愛的歌曲,是她曾經的夢想。
曾經的夢想是什麼?現在已經全然不知。
眼淚從眼角滑落,掉在地上,擲地有聲。
“我說蕭大歌星,你並不隻是開個演唱會這麼簡單的事情吧?”沈瑾辰端起桌上的布朗芬抿了一口。“我隻是想重溫一下咱們大學時候的組合。”“所以就選了這裡?”繼續抿了一口她獨愛的布朗芬酒。“你還真是彆有一番心思啊。也是,我已經結婚了消息可以說是全國轟動了,你挑在離我家這麼近的地方開演唱會,也於情於理吧。”
蕭敬藤端起桌上的博朗抿了一口,“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我們大學那時候,我們這組合可是從國內傳到國外那可是沸沸揚揚的……”沈瑾辰沒好氣地打斷了他的話,要不是眼前這個傻缺,也不會有那個組合,自己不過當初就是閒來無事瞎寫了幾句歌詞,這家夥就開始在外麵胡吹海吹的,“那另一部分呢?”
蕭敬藤故作鎮靜地說著,其實是做賊心虛,“另一部分就是……我想跟墨總談個合作。”沈瑾辰沒有抬眼看一眼蕭敬藤,“那你怎麼自己不去?”“你不是跟墨總結婚了嗎,一對合法夫妻,你幫我去說說不是更好嗎?”蕭敬藤一臉渴求地看著沈瑾辰。
抿了一口布朗芬,淡淡地開了口,“我拒絕。”“為什麼?”“誰能想到歌星蕭敬藤會是蕭氏集團總裁蕭敬藤呢?這可是兩個不一樣的模樣。照顧好你的‘未婚妻’,我就先走一步了。”轉頭跟宋時晚擺了一個你努力的眼神,“晚晚,我先走了,再見。”“辰辰,再見。”
走出蕭敬藤在京城的會所,卻隻見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沈瑾辰麵前,下車的是一位穿著鑲嵌著白薔薇的黑色燕尾服和留著一點點能紮起辮子的頭發的男子。
“小姐。”隻見這名男主,恭恭敬敬地回禮著沈瑾辰。“威爾伯恩,為何現在才到?”隻見沈瑾辰那雙透著極寒的憤怒看著眼前的威爾伯恩。“抱歉,小姐,我感應不到你的位置。”
沈瑾辰舉起她的左手看了一眼,原來啊,那個時候一不留神拿左手去抓那個衝過來的劍,把協議標誌給破壞了,“那就再重新簽一次不就好了?”“小姐,你可想好了?重新簽一份,付出的代價是當初的雙倍。”“我確定,而且這個傷疤那麼醜,你確定我要留著這麼一個傷疤在手上?”“那就協議重簽。”
“吾以血之名,與沈瑾辰沈小姐重新簽訂協議。”“吾以不記代價為代價,與惡魔威爾伯恩管家重新簽訂協議。”
“小姐,協議已經重新生效了。”沈瑾辰抬起左手看了看,傷疤已經不複存在了,是新的協議標誌,“威爾伯恩,我們走吧。”
威爾伯恩開車,沈瑾辰坐在副駕駛。
“威爾伯恩,我絕不允許你背叛我,絕不。”“遵命,我的小姐。”車子一路駛入古堡。
沈瑾辰一下車就衝入墨鶴軒的懷抱,墨鶴軒一臉寵溺地看著眼前的丫頭,“今天玩得怎麼樣?”“還好啦。”墨鶴軒抬眼看著站在沈瑾辰背後的男人威爾伯恩,“這位是?”“這是我的執事,威爾伯恩。”
威爾伯恩與墨鶴軒眼神相撞的那一刻,威爾伯恩能夠肯定,要找的那位已經找到了。
回到書房,明明還是白天,卻讓人感到的是黑暗,威爾伯恩知道,曾經的女王回來了,“小姐。”威爾伯恩頷首。“那些人處理的怎麼樣了?”對上去的隻有沈瑾辰那雙冰冷刺骨的雙眼。“處理的差不多了,但是有一位一直在從中作梗。”
雙手托下巴,凝視著眼前的威爾伯恩,“誰?”“天使。”“那家夥啊。”“是的。”“又在殺赦了啊,隨她吧。”“遵命,我的小姐。”
沈瑾辰起身,去往臥室,隻見墨鶴軒突然想要看沈瑾辰的手,“傷疤沒了,這是什麼?”看來是沒辦法不說清楚了,緩緩開口,“這是協議標誌。”“跟你那位執事有關?”“嗯,雖說他是我的執事,但這是我與惡魔簽訂協議才會被烙印上的協議標誌。”沈瑾辰舉了舉自己的左手。
墨鶴軒隻是點了點頭,威爾伯恩是惡魔的化身,但為什麼要待在沈瑾辰身邊,他不知道,但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去窺探沈瑾辰的過去。
但沈瑾辰發現了墨鶴軒的小心思,眼神飄忽不定,真以為她不知道他心之所想嗎,沈瑾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上的烙印,“那一段時間裡麵,可以說是我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這個烙印,那段像野獸般被奴役的記憶。”對著墨鶴軒微微一笑,“我早就已經不乾淨了。這就是為什麼,當初沒能去赴約的原因,我音信全無對吧。”
墨鶴軒默默地抱著沈瑾辰,但沈瑾辰還在繼續說著,“也就是在那個被奴役的情況下,我想要逃離那個地方,就與威爾伯恩簽訂了協議,我需要接他之手去做一些事情,而他似乎很熱衷於我體內的某一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