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遷了?為什麼要搬遷呢?這裡是不是曾經有過犯罪記錄?"
"嗯,這裡是一個賭場,有很多賭徒因為貪戀美色而輸得傾家蕩產,然後被警察抓捕,然後關押進監獄裡。"
"那......那現在是在哪裡呢?"
"不知道,警察也沒有找到這間倉庫的所在地。"
沈瑾辰聽完墨鶴軒的解釋,感到很詫異。
這樣的話,宋時晚很可能被關押在某處地方,但現在卻不知道究竟被帶到哪裡去了,畢竟她隻收到了一個大致地址。
“軒軒哥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沈瑾辰焦急地詢問到,她很希望自己能幫上忙,但她現在除了擔憂和焦慮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而就在乾著急的時間裡麵,沈瑾辰聽到了一聲異樣的聲音,她的直覺告訴她,那一定就是宋時晚,她現在不管自己是不是孕婦了,馬不停蹄地往那個方向跑,墨鶴軒緊隨其後,“丫頭,你慢點,你現在可是孕婦。”
但跑著跑著,她停下了,沒辦法再進去了,而墨鶴軒很詫異,“為什麼不進去?”沈瑾辰搖了搖頭說道,“再等等。”因為她聽到了,那個她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尋找的真相。
“生為我的屬下,卻幫彆人查東西,幫彆人查東西也就算了,你為什麼要去查那個禁止查的東西?!”廷皓宇非常非常生氣地怒吼到,而宋時晚也非常非常生氣地回複到,“我說廷皓宇,我尊敬你叫你一聲廷爺,但這關乎到我朋友的一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是很過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的一個行為毀了一個完美的家庭?!整整二十三年呢,你可真是好意思啊廷皓宇,生為你的屬下,我都為你感到羞恥。”
“放肆,你怎麼能怎麼跟廷爺講話?!”待在一旁的蕭敬藤生氣了,甩了宋時晚一個嘴巴,“晚晚,給人家廷爺道歉!”,宋時晚沒想到的是蕭敬藤居然會為了這麼一個人麵獸心的人而給她一個巴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的感情是如此的脆弱。
“蕭敬藤,你跟我都是廷爺的手下沒錯,但我這條命是沈瑾辰給我的!沒有她我早就死在那片廢墟裡了!而且,是她辛辛苦苦給你寫了那麼多歌詞,讓你出名,而我也一直都在給你找合適的媒體捧高你以及綜藝活動讓你去參加,你卻為了他而打我?!我們的感情原來是那麼的脆弱啊。”
宋時晚非常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蕭敬藤,突然發現,她的眼前人卻非此時人,這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蕭敬藤,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滴在了地上。
蕭敬藤看了看眼前的宋時晚,他隻覺得可笑,“拜托,宋大小姐,請你搞搞清楚好嗎?我隻是玩玩你而已,我又沒認真,你怎麼還當真了?真的是夠了啊你。”
待在門外聽的沈瑾辰受不了了,而她也知道了那個她一直以來尋找的真相,不顧自己的身孕,砰的一聲將門踢開,“我說蕭大歌星,你玩誰不好,偏偏來招惹我家晚晚?我家晚晚那麼掏心掏肺地對你,真是真心喂了狗了。”
再是轉頭對上廷皓宇,“喲,這不是咱們的‘老相好’,大名鼎鼎的廷爺嘛。怎麼?當年的事情還真是你做的啊。幸虧我沒死,要不然你要開心死了。”
墨鶴軒去服了癱在地上的宋時晚,沈瑾辰迎上去將宋時晚的眼淚擦乾,輕輕地拍打著宋時晚的後背,安撫著,“晚晚咱不哭,為了這種狗肺狼心的男人,咱沒必要浪費自己的眼淚,乖噢,咱不哭,不哭啦,你再哭的話,妝都要花了。”
沈瑾辰掏出自己的那把長劍抵著蕭敬藤的脖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蕭敬藤,“蕭大歌星,你就不要動了,你再動一下的話,我這劍可不長眼,戳進去了就不好了。”蕭敬藤看著沈瑾辰詭異的笑容,咽了咽口水,“來了啊?”
沈瑾辰將長劍抵得更進了,“對啊,幸虧我來了,要不然就聽不到這麼多勁爆的消息了,而且救什麼晚晚啊,不就是給我設置的一場鴻門宴嗎?”
此刻,聽到一陣特彆的腳步聲,她知道是威爾伯恩來了,“小姐對不起,我來晚了。”,沈瑾辰心想,惡魔交通難道還能堵車不成?“小姐,你現在有身孕,殺人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沈瑾辰將長劍收了起來,“殺人就不用了,弄個半死不活就好了。”,沈瑾辰牽著宋時晚的的手,在墨鶴軒的攙扶下離開了這裡,剛坐上車,宋時晚就特彆的興奮,“瑾辰,聽你家執事說,你有身孕了?”,沈瑾辰隻是點了點頭,但宋時晚眼睛去發光一樣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孩子乾媽了?”,沈瑾辰還是隻是點了點頭,宋時晚歡呼到,“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