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貴人:“豫嬪最近似乎消停了一些。”
恪貴人與穎嬪交好,至於豫嬪,她們來京的路上就看清了她矯情的本質。
等進了宮,她們就分道揚鑣,生怕跟著她,會壞了她們的名聲。
巴林湄若:“聽說是病了?好像是說適應不了京城的天氣。”
恪貴人:“就她矯情。”
都是草原的兒女,有什麼適不適應?
恪貴人:“再說了,咱們都進宮兩個多月了,現在開始不舒服,也不怕惹人笑話。”
恪貴人是個直腸子,並沒有懷疑豫嬪的病是否蹊蹺。
巴林湄若:“惹誰笑話?皇貴妃為人和善,舒嬪性子清冷。至於其它人,病的病,閉宮的閉宮,根本不用咱們搭理。”
恪貴人:“哎,也是,這皇宮真沒意思,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後宮也太清冷了,妃嬪就那麼幾個。
恪貴人:“不過皇上還挺有意思的。”
恪貴人和巴林湄若說起皇上的八卦,麵露笑容。一旁的小太監見此,眼神閃了閃。
養心殿,弘曆聽了小太監的稟告後,點了點頭。
弘曆:“以後穎嬪和恪貴人需要什麼,都仔細伺候著。”
隻要她們安分,他也不介意養著她們。
“是。”
壽康宮,甄嬛看著心如死灰的女兒,心中有了計較。
甄嬛:“恒娖,你額駙已經戰死,你再惦記他也是枉然。要不……”
甄嬛的打算還沒說出口,恒娖就搖頭道:“皇額娘,女兒已經不想再嫁人。”
甄嬛:“你還年輕,為何不能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