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金次指了指連雲之和星綺羅羅手上的鈔票,“所以我的夢想是開一座賭場。畢竟隻有開賭場的人才會穩賺不賠不是嗎?”站在一旁小野尋的臉色變了又變卻無可反駁:因為事實的確就是這樣:一個人的資本是有限的,他的賭本也是有限的。隻要是有限的數字一定就會輸光。
人隻能輸光,但是想要贏光是不可能的事。你能夠贏光世界上所有賭場的資本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覺得你們這些普通人的賭場太無趣了,我得構思一個更加有趣的賭場........”
連與之是真的很想衝上去然後把秤金次的嘴堵住:一般人?混跡賭場的人當中也有異能者吧?原本連雲之還以為秤金次是看到了賭場的悲歡離合感受到了賭狗的窮途末路,感情人家是要自己開賭場啊!哇哦!好有理想啊(棒讀。)
但是感受著手裡鈔票的重量連雲之沒有選擇開口。
秤金次還在選擇持續輸出:“你們這裡也沒有好的荷官啊......真正的賭博可是不能搞些小動作的啊。”秤金次伸出食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向剛才跟他賭博的那個男人,“你的同伴幫你我都看到了。隻不過我也讓我的同伴把你的小手腳去掉了。”
星綺羅羅喊道:“沒錯!就是我哦!”星綺羅羅翻手露出了能夠被磁石吸引的金屬,
“荷官很重要。必須要做到絕對公正。”說道這裡秤金次的視線看向了連雲之,連雲之微微睜大了雙眼:“我們三人組裡就有這樣的王牌可以做荷官哦,所以你們賭場的荷官太垃圾了。”
小野尋:……他就是莊主以及剛才的荷官。
“哈哈哈哈!”太宰治笑的一直在拍國木田的大腿,“我不行了。喂~國木田,那三個高中生真的好有趣啊,把他們拐到偵探社吧?偵探社不是缺人嗎?”
國木田不想理會太宰治的話,因為有許多在賭場負責治安的人員已經靠過來了。國木田:要對他們三個無辜的人動手了嗎........
小野尋看到黑手黨的人來了也就有了底氣:因為平常他可沒少給黑手黨交保護費。
“上來,抓住他們!”那群人沒有動。
“為什麼不動啊?算了,我來!”小野尋和其他被秤金次激怒的人想要衝上去揍連雲之他們,結果卻被那群安保人員按在了地上。
“你們為什麼啊!他們就是卻小賤.........”
“啪”地一聲小野尋就被那群安保人員按在了地上。表麵上他們是安保人員可實際上他們就是黑手黨的預備役,與港口黑手黨的關係可想而知。
其中的一位安保人員還特意走到了連雲之他們的麵前說了聲抱歉。
眾人:!!!這是什麼情況?那不成他們三個和港口黑手黨有著什麼高深莫測的關係?
眾人呆呆地望著小野尋等人被“安保人員”帶走的樣子,這才如夢初醒般乾淨逃離賭桌。“嘩啦啦”這整片區域就剩下了連雲之三人。
秤金次無奈地伸手做無辜狀,“我們又不是壞人,這麼害怕乾什麼?”
星綺羅羅把鈔票揣進兜裡也做無辜狀:“就是啊,就是想賺點包包錢而已,又不容易。”
........雙手捧著錢的連雲之默不作聲地將手中的鈔票塞入了口袋,“沒錯。”
國木田獨步:........虧他還想救他們呢,原來他們是有著連黑手黨都在保護的身份啊........是他自不量力了。
作為前·黑手黨的太宰治笑而不語。他可是知道有關咒術師的事情哦,誰讓國木田老是為自己的理想拚命,就先讓他看看有些人可是根本不用他拯救的吧。
“好了,太宰。我們該去找間諜.........你在乾什麼?”國木田一回頭就看見了太宰治望眼欲穿地盯著少女的樣子。
“啊!不能和少女一起手牽著手從天台上一躍而下真是本人的遺憾,殘念~”
國木田直接一把薅過太宰治,無語地說道:“快點給我走!”
.......
連雲之伸了個懶腰。現在他們三人組被人避如蛇蠍,基本上賭場裡的人一見到他們就以為他們是什麼洪水猛獸都得連忙地繞開。
“回去吧。”星綺羅羅打了個哈欠:她困了。
“那走吧。”
就在此時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砰”的一聲,賭場的東南角被開,幸好連雲之他們不在波及的範圍之內,而不幸的是唯一通往外界的大門被波及到了。
“這是怎麼了?”
“敵人襲擊?”
許多人跌跌撞撞地湧向門口,卻發現唯一的門口被堵住了。許多人被迫留在了賭場裡。這時有一個人跌倒在了連與之的腳下,連雲之扶了起來結果發現是之前登台表演的脫衣舞娘。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