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

阿爾弗雷德將托盤放置在床頭櫃上，他拉開窗簾，哥譚的天氣依舊陰沉，但白天總是亮過夜晚，半夜跑了一趟紐約的布魯斯翻身，背對陽光。管家來到布魯斯的床前，陰影落在布魯斯的頭頂，光線的變化早就讓布魯斯清醒，隻是現在的他不願意睜開眼。

“您今天有和斯塔克先生的網絡會麵安排，斯塔克先生將時間推遲到十二點，相信你們可以進行一次愉快的午餐會麵。

緊急情況是達米安少爺今天逃學帶著莉莉小姐和魏爾倫少爺出門，老師收到您親筆的假條，但她懷疑是偽裝於是給我拍了照片。您準備何時起床呢？”

“照片。”布魯斯閉著眼坐起身，向阿爾弗雷德伸出手。阿爾弗雷德把手機遞給布魯斯，布魯斯看了一眼，開始脫下睡袍更換襯衣，他準備起床了。

“您的意見是？”

“達米安帶著莉莉去哪了？”

“按行程來看，他們今天的目的地應該是市中心的商場。”

“他自己開的車？”

“是的，我已經收到交警的繳款通知了。”

“等莉莉的電話吧，她不是喜歡胡鬨的孩子。通知斯塔克，會議時間提前，下午我還有和spw基金會的會麵。他不想喬斯達先生進行三方會議的話，最好學會早起。”

“您或許沒資格這麼說斯塔克先生。”

“阿福——”布魯斯正拿著杯子在漱口，因為含著水的緣故音調都顯得怪異。

“好的先生，記得下樓吃早餐，多餘蛋糕胚還是需要儘快吃完。放壞了，莉莉小姐會考慮養隻愛吃蛋糕的小動物來替她解決多餘的食物，她昨天晚上就在問我能不能養隻天竺鼠。”

“蝙蝠洞有的就是大老鼠，你覺得莉莉會喜歡蝙蝠嗎？她昨天早晨的故事裡就有一隻不可愛的大老鼠，但家裡不能養人蝠。”布魯斯說了一個不好笑的笑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笑話爛透了，“算了吧，野生蝙蝠攜帶的病毒太多了。告訴莉莉，等她成年我會給她一個驚喜的。”

“或許莉莉小姐更希望聽您自己說。”

哥譚學院，達米安所在的班級此時正出現一個相當怪異的情況，達米安今天並沒有上學，但他的位置上確實有著某個替代他的東西在那。是一個用達米安照片製作的半身立牌，就放在達米安的座位上，用了3D特效，遠遠看上去和真人——根本完全不一樣！！

暴脾氣的數學老師憤怒地點名達米安回答問題，她本身沒有想要得到回答，隻想下課後找韋恩先生狠狠地告上一狀。但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奇怪的偽特效半身立牌忽然高了一截，就像達米安聽到老師的點名站起來的效果。

“這麼簡單的題目還需要我回答，蠢貨。作為老師連這麼簡單的題目都不會，趕緊回家睡覺吧，失敗者。”

升起的立牌矮了下去，做足了站起坐下的效果，坐在達米安後排的男生適時按遙控器放出達米安的錄音，這還是達米安第一次上學時候，有個自大的老師仇富想要打壓這位年輕的韋恩，結果被達米安打擊到辭職時，男生留下的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