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幼稚。”
“有嗎?”袁伶道。
尤曆想了想,“好像確實是。”
袁伶打開練習室的門,冷氣襲麵而來。
尤曆:“還是這裡舒服。”
他徑直走向了小沙發,打開手機刷視頻。
袁伶:“這裡是有監控的,你擺爛的樣子觀眾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怕再被網暴?”
尤曆絲毫不慌,空調的風正好對著他吹,他有些冷。
“我相信李齊會剪掉的,嘉賓這麼多我能有大鏡頭就不錯了。”
袁伶不想和尤曆這個老油條起爭執,她現在的希望全在夏述身上。
“夏老師,我們開始練習吧。”
夏述與尤曆形成了鮮明地對比,他從進門起就在研究歌詞。
看來隻有尤曆不想贏,既然取消了劇本,那夏述一定要抓住機會多露點鏡頭。
“那個老尤我想贏,”夏述猶豫了很久開口。
“我需要鏡頭和熱度。”
“好啊,那我們就贏。”
尤曆自己擺爛總不能拖累夏述,隻要夏述想贏那他就發揮好搭檔的作用。
“喲喲喲,人家一句話你就有精神了,果然還是□□有用啊。”袁伶在一旁打趣。
“彆亂說。”
尤曆清了清嗓子,好久沒有好好地唱歌了,他是要好好練習一下了。
傍晚,節目組在河畔搭了台子。
淘汰賽比以往兩次都要正式些,節目組給每組準備了隊服。
前幾組唱得都不錯,危機感浮繞在三人旁邊。
周望他們那組即將上台,三個人都非常自信。
“袁伶,你要輸了哦!”周望坐在了袁伶旁邊,勝利者的驕傲碾壓周的一切,“有時候要認清事實,你終究是要輸給我的。”
袁伶握緊了拳頭。
“還不一定呢!”
“我很希望你們那隊能贏,在你們努力不被淘汰的時候,我的隊伍輕輕鬆鬆拿下第一。”
尤曆拍拍夏述的肩,“相信自己。”
夏述勉強笑了下,身體依舊沒有放鬆下來。
從一開始夏述就知道結果,到了今天還是會簡單不甘,這是他爭取了好久才拿到的資源。
他不是不相信尤曆,如果在原有嘉賓的基礎上他們也許能贏。
現在新加入的嘉賓多多少少都有專業知識和經驗,夏述甚至五音不全。
他無法相信自己。
尤曆遞過來一張新的歌詞表,“現在還有二十多分鐘才到我們,你把這部分的歌詞再重新記一下,其他交給我。”
本來就是一首非常簡單的歌,尤曆把最簡單的幾句歌詞交給夏述,但凡要難一點要點技術他包了。
從夏述劃過來的歌詞他甚至都沒有練習過。
之前兩天劃的水,他總要償還回來。
尤曆堅定的眼神給了夏述力量,說不定行呢!
夏述在演唱的時候幾乎是被尤曆帶著走的,見夏述的唱不上了他會立馬接上。
好歹尤曆也是正兒八經的音樂學院的碩士生。
踩在最後一名的及格線,他們留下了。
周望的隊伍沒出意外,穩穩地拿下第一名。
台下,周望起身跟隨隊伍離開了。
臨走前,周望道:“恭喜,很期待看你們後續頑強地絕望。”
“不會的,離開的應該是你們,彆忘了尤曆在這。”
周望笑了,“尤曆那個廢物?彆笑了我。”
“我走了,你接著把希望寄托在‘天才’身上吧,記得你們還有個五音不全的十八線演員哦。看他們來了哦,你的希望來了哦!”
看見周望的背影,袁伶愈發生氣。
她在心中咒罵,希望你的男團小白臉不要在節目決賽前塌房。
尤曆一看袁伶這個樣子就知道發生什麼了,“周望又惹你了?”
“你不知道他剛剛怎麼嘲諷我們的,周賤人。”
尤曆一臉無所謂坐在了周望剛剛的位置,“那你怎麼還喜歡,當初你不就是因為他嘴賤喜歡上的嗎?”
“賤人一個,誰喜歡他誰倒黴。”
袁伶的拳頭往尤曆身上出氣,不疼,尤曆也習慣了。
“彆這麼說,等會把你那黴運傳給我們就不好了。”
夏天的夜晚很涼爽,就是蚊子有點多。”不早了嘉賓都走的差不多,隻有整理的工作人員和尤曆他們在這裡。
夏述:“要不我們先回去休息吧!”
“好。”
蚊子光。咬夏述,腳脖子胳膊後背都有蚊子包。
回到房間,夏述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花露水,於是向尤曆問問。
“老尤,你帶沒帶花露水?”
“沒有,怎麼了,是被蚊子咬了嗎?”
“嗯。”
燈關下,夏述身上的包明顯,還有點嚇人。
“等著,我去幫你問問節目組有沒有。”
正好,李齊就在大廳裡。
“唉,李齊。”
“有什麼事?”
李齊擺著導演的架子,故意表現出兩人不熟。
“有沒有花露水?”
尤曆不是袁伶,懶得慪氣,彆人對他什麼態度都無所謂,隻要他想要的東西得到就行。
夏述要重要些,反正他尤曆沒臉沒皮。
李齊掃視了尤曆全身,一個包都沒有,剛洗完澡身上還有沐浴露的玫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