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手機關機了,我與賀騏嘉徹底失去了聯係,食物也所剩不多,我把一日三餐也都歸集成中午的一日一餐,那樣的日子是真的很難受。
後來,我從家裡翻出一個對講機,得虧我在電學這方麵頗有天賦,用家裡剩下的材料才能進行修複,反複連接,沒想到竟然連上了部隊的電話,我以醫師的身份,申請到部的救援,一來是家裡實在沒有可提供的食物了,二來是我想見他。
一些小地方的軍區很快就被攻陷了,軍區附近的喪屍攻擊性更強一些,畢竟都是訓練過的,一些軍人被感染成了喪屍,另一些軍人則被喪屍撕咬成渣。
這種使其痊愈的藥還沒有研製出來,所以遇到喪屍隻能用槍將其擊殺,每日死亡的人不計其數。
我在部隊呆了將近有三個月的時候,才打聽到一些有關賀騏嘉的消息,他還被他們稱作是軍隊的先鋒,可我始終沒能再見上他一麵。
在除夕的夜的時候,部隊裡分發了速凍餃子,就在我們吃著餃子,聊著天時,一條惡訊傳來了:賀騏嘉死了……我是從部隊上傳的死亡名單中看到的
我當時的心就像停止了一般,聽到這個消息時,我久久都不能回神,萬一不是他呢?萬一是重名的呢?可照片是無法解釋的,我看著那一堆黑白照中他的照片,很帥的小夥子,那老土的茄子手勢,很好笑,但我卻再也笑不出來了…那是他剛入隊的照片。
我向上級申請與他們同去市裡打喪屍,這一打便是三年之久,畢竟這種病沒有解藥,隻能消滅。
我正回憶往事,眼前卻突然一黑,沒了知覺。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剛剛重生就又要回到那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嗎?
剛見到他,就要與之不告而彆嗎,我做不到呀,我沉沉的睡去,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在輕輕呼喚著“鄭嘉怡……”
……
到底是誰在呼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