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陳柏言淡淡道,“自己賺的。”
“什麼!”倉鼠震驚得一骨碌爬起來,“你一個學生,怎麼賺那麼多錢的?”
陳柏言卻不以為意,仿佛這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為什麼不能?挺容易的。”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嗎?”倉鼠小溫嘀嘀咕咕,在他還像個小學生似的hold非主流人設時,人家已經可以花自己賺的錢隨便入住五星級酒店了。
陳柏言沒有明說這件事,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在他與家裡鬨翻後,他就開始為以後謀出路了,幸好手頭上有一筆資金,是他外公去世前給他存的教育資金。
他取出那筆錢,先租下現在住的那間公寓,然後用暑假時間學習投資理財,或許有遺傳上的天賦,再加上平日裡耳濡目染的敏銳,他除了剛開始磕碰虧錢外,之後每個月都有了相對穩定的金額收入。
他又將每月入賬款項分成好幾份,一部分繼續用於投資和拓寬發展領域,一部分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和作為將來創業的啟動資金,還有一部分作為日常生活花銷。
總之,他在鋪路,儘量減少前進的阻礙和後顧之憂。
如果晏溫能接受他,哪怕隻是一點暗示,他都有勇氣、能力和把握獨自走完一百步,走到他身邊去。
“要不,你教教我賺錢?”倉鼠小溫挪過去,討好地用腦袋蹭了蹭陳柏言的手背。
陳柏言睨著它:“你一隻倉鼠,學了也沒用。”
“我不可能永遠是一隻倉鼠的。”倉鼠小溫叉著腰據理力爭,“一定有方法讓我變成人,讓我回到未來。”
陳柏言眼眸暗了暗,好像有情緒在翻湧攪動,他抬手掀起被子蒙住倉鼠,繃著唇角語氣生冷:“至少現在是。”
“陳柏言,你不講理!”倉鼠小溫的聲音悶在被子裡,顯得格外委屈。
罪魁禍首卻好整以暇抱肩站在一旁,低眼看著被子鼓起的地方,惡作劇般催促:“快點爬出來,吃飯了。”
倉鼠小溫狠狠錘床,忍辱負重地蠕動。
它氣哼哼地站在陳柏言肩上,腦海裡搜羅自己吃過的五星級大餐,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報菜名,勢必要吃窮陳柏言。
電梯門打開,一個長相俊雅的男人和一個衣著光鮮華麗的女人挽手談笑著走了進來。
陳柏言與他們錯肩而過。
走到大堂,陳柏言發現嘰裡呱啦聒噪非凡的倉鼠消了聲,正當他要側頭時,倉鼠小溫突然沿著他的手臂跑下來,主動鑽進他的口袋裡。
有問題。
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那個男人的臉有些麵熟。
陳柏言心思一動,鞋尖方向一轉,返回電梯,看見屏幕數字一路暢通無阻跳躍到頂樓。
不知出於何種原因,他踏了進去,手指摁動鍵鈕,跟著上了頂樓。
那個男人,很像晏溫的爸爸,但是晏溫沒有媽媽。
他在收集學生信息時特地翻看過晏溫的表。
出了電梯,陳柏言順著長廊走,隻拐了個彎,就聽到了男人和女人的粘膩喘氣聲。
他隱在拐角處探出半個頭,映入眼簾的激情場景超過了他的接受範圍,沒想到他們那麼著急,在門口就開始親嘴脫衣服動手動腳了。
這對於隻接觸過少許18|禁作品的純情少男陳柏言來說,算得上是超級限製級畫麵了,嚇得他趕緊縮了回來。
他心有餘悸地摸了摸口袋,裡麵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