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被她一說,心裡也有些懷疑起來:“那好。這件事本宮便交給你去辦,若是辦好了本宮重重有賞。”
小翠磕了個頭道:“奴婢不敢求小主的賞,奴婢隻是一心為主想罷了。隻是這些日子,小主還是先彆喝這坐胎藥了。”
魏嬿婉沉靜片刻:“好!本宮就先不喝了。”
永壽宮中,心語正在向沐萍彙報,魏嬿婉已對坐胎藥起了疑心之事。“奴婢聽說是魏嬿婉身邊的貼身宮女發現了異常,打算請宮外的大夫看看。主兒,那咱們要不要將此事瞞住?”
沐萍搖了搖頭“不必,這藥魏嬿婉已經吃了許久,想來很難懷孕了。既然她想要知道真相,咱們就幫她一把。”
小翠動作很快,將藥托相熟的采辦小太監送出去給了姑母,隻說按藥擬個方子,讓瞧瞧是怎麼用的。她姑母受了重托,倒也很快帶回了消息。
魏嬿婉看著方子上的白紙黑字,眼睛裡幾乎要滴出血來。她震驚不已,緊緊攥著手道:“不會的!怎麼會?怎麼會呢?
陽光從長窗照進,映得魏嬿婉的麵孔如初雪一般蒼白寒冷。魏嬿婉的手在劇烈地發抖,連著滿頭銀翠珠花亦瀝瀝作響。
小翠知道她是驚怒到了極點,想自己剛得知此方是避孕用的,也是這般驚恐,隻是此時還不是發怒的時候。
小翠忙遞了盞熱茶捧到魏嬿婉手裡頭道:“不管看到什麼,小主千萬彆這個樣子。”
魏嬿婉手抖的厲害,哪裡捧得住茶盞,眼看著茶水險些要潑出來,她放下了茶盞顫聲道:“你姑母都找了些什麼大夫瞧的?彆是什麼大夫隨便看了看就拿到本宮麵前來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