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到了壽康宮以後,就看見太後非常嚴肅的坐在那裡。
“皇額娘急著叫兒臣過來,是知道今天的事兒了。皇額娘也無需擔心富察貴人的胎,並沒有大礙。”
太後停下了撥動佛珠的手,“沒有大礙,等到有大礙的時候就晚了。皇後,你是哀家的表侄女,身上肩負的是烏拉那拉氏和烏雅氏的榮耀,你平時做什麼哀家都可以不管,但是如今不可以。差點出了事的是哀家的親皇孫!”
皇後剛想解釋什麼,太後就製止了他的話,抬手讓人抬了一個籠子上來。
皇後往後一瞧,是之前闖禍的鬆子。
鬆子的麵前擺著一盒香粉,而它聞到那氣味又開始躁動起來。
太後看著皇後變得難看的臉,“好了,把它帶下去。皇後,這是你宮中的貓,所以這件事情你難辭其咎。現在哀家隻說一件事兒,無論如何複查貴人的胎,不能再出事了。是出了事兒,哀家也保不住你。”
皇後有無數的話就在嘴邊,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是,謹遵皇額娘教誨。”
“對了,聽說莞貴人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她的情況怎麼樣,今日之事雖然是意外,但是莞貴人也太大意了,自己有孕也不知道還不出去救人,幸好沒受傷,萬一有那麼一點不妥,這可是關係到皇室命脈的大事。”
皇後道,“他近日被社死抓傷了脖子,不過太醫看過,也隻是外傷,養一養也就好了,並沒有傷到胎氣。”
太後歎了一聲,“她年輕又是第一胎,你要好好提點才是,她得寵,雖然進宮時間不長,但也算經曆過風浪,在皇帝心裡他到底還是不一樣的,如果她的肚子再出什麼事兒,皇帝會如何,都預料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