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攝像機啊,可是為什麼沒有?”
“會不會被拿走了?”
“那去其他地方吧。”
這次你沒有選擇單獨行動,而是和剛剛淘汰的MO助演一起走。
這位在你心裡擁有“過分聰明”標簽的好親故通過第二次檢舉被迫出局,但也因此洗清嫌疑。
真的是,momoring會是凶手?如果我是凶手找一個幫凶都不會找她的。
除了孫CODY和俞記者你是誰都不敢相信的,通過之前的分析儘管MO助演沒有被淘汰你還是會和她一起走的,隻是這個檢舉失敗的名額給了她再和她一起找證據會讓你安心。
你在離開電梯前總感覺這個地方沒有那麼簡單,心裡還是想著要再探索一下的,最終還是跟著MO助演前往二樓。
“這裡有把鑰匙,啊…原本就是在這的啊。”
長在你笑點上的MO助演……
你看到樸會長進到天台突然萌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但是沒有想到和自己右手一起抬起來的還有另外一隻手。
你和MO助演相視一笑,兩個人同時把門拉回來。
不行,要讓momoring獨自負重前行。
於是你迅速轉身離開這是非之地,留下她一人等待罪惡的宣判。
你回到舞台時俞記者正在周經紀人的包裡翻出了各種藥,而且越翻越多,隨後井攝影師的包裡也被發現藍色的藥瓶和用紙巾包住的帶血的凶器。
另外舞台的牆壁裡居然藏匿著手套和毒藥,這麼隱蔽的地方隻能是凶手藏起來的,而剛才像在井攝影師的包裡放著的東西或許是被真正的凶手嫁禍從而混淆線索,這確實讓你並沒有表現得多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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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藥都不是我要服用的藥,因為羅歌手太緊張了,所以就要口服清心丸。”
“我這裡有千助理的日記本,是工作以來記錄的內容,這裡麵幾乎都是在寫羅歌手的不好,看到最後這幾頁有兩次提到希望他可以消失。”
消失?是哪種意義上的消失呢?
或許隻是由於厭煩而產生的排斥?從而產生應激行為的話助理失去工作又得到上級訓斥……這說不通啊。
當你在想這些時大家表現出的是震驚,因為自然而然把它和“死亡”聯係到一起,那便認為你有了殺人動機。
對於樸會長提供的證據你用羅歌手對待金導演的方式替自己澄清,除此之外又沒有了指向你的證據。
“我覺得應該有共犯。”
“沒錯!”
俞記者說到你想說的點了,你激動地開口附和她,隨後不動聲色的看向金作曲,你可以感覺到她此刻表麵多鎮定內心就有多慌張。
“所以就是……”
“金作曲。”
這默契程度,不愧是同為黑手黨天選之人的戰友。
“如果是兩個凶手的話一個使用了藥物,另一個用凶器最後徹底殺掉,投票的話要投後麵那個,如果不是兩個凶手的話就是先使用了藥物但是沒有成功又使用了凶器,但是凶器肯定不會藏在自己的包裡,因為容易找到的一般不會是那個人的證據,藏起來的才是凶手的作案工具。”
你這段話將林代表和井攝影師成功洗脫嫌疑,也引得懂得藥物的樸會長急忙為自己辯解,但是你在她為自己開脫的過程中感受到她過分的緊張和莫名的心虛。
按理說除了毒品你是從沒有懷疑過樸會長的,可是此刻心理指導突然作祟。
樸會長看你將目標轉移到金作曲後拿出找到的證據,還沒等你開口詢問金作曲就搶先一步介紹了新證據。
金作曲的新作,是為羅歌手寫的歌,歌詞像是在映照死亡。
隨後俞記者也追加了證據,金導演似乎可以控製升降台,而且在她的板夾裡沒有被畫圈的名字隻有井攝影師和金作曲,這好像是在公開共犯名單一樣的意圖,此時你懷疑的種子慢慢生根發芽。
樸會長拿起地上羅歌手的包,她說她之前也沒有打開,但是直覺告訴你,她在說謊。
在包裡出現的證據是一本存折,表明羅歌手曾向周經紀人彙款五千萬元,還有一份羅歌手代替周經紀人償還債務的確認書,對此周經紀人表示他們有著深厚的關係。
目前公認疑點最多的就是樸會長,但你還是想趁第三次搜證前把握住這個機會對金作曲進行最後的試探。
“或許作案工具還沒有搜查完整,但是目前為止那個遺作還是最可疑的。”
最活躍的林代表和樸會長也對此紛紛表示讚同,緊接著你問金作曲是不是把毒藥藏在了舞台牆壁的後麵,她看著你異常堅定的眼神讓你開始陷入自我懷疑,甚至引出一絲由於對多賢長達半天高度懷疑而產生的愧疚,為了得到真相你隻好佯裝生氣不再看她。
“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