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輪搜證開始,再次投票就是第四輪檢舉了,上一輪沒有精準把控走向而讓周經紀人無辜躺槍。
出於角色需要,就算她不是凶手你也不會和她一起尋找證據,還有另一位領導林代表。
問就是角色投入性壓製。
目前你鎖定的嫌疑犯隻有一個人,就是金作曲。
這好像又回到最初的起點。
但是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這次你嚴重懷疑凶手不止一個。
於是你開始陷入自我疑惑,或許是二次傷害?
殺人動機的話金作曲毋庸置疑,但是目前為止在毒藥和刀具這兩項硬性條件中她一個都不滿足,你甚至開始不解最開始為什麼會那樣懷疑她。
至於其他人,在一次又一次的檢舉中也沒剩幾個,況且她們隻滿足其中一項且不存在殺人動機,除非還有一個人……
“金導演,那邊找過了嗎?”
“內……”她先是看了你一眼隨後眼神躲閃。“回到舞台上吧。”
在投票前大家都蹲在前麵分析證據,你坐在金導演旁邊突然感覺到她莫名的愁緒。
可能如果不知道她是sana的話就不會懷疑她了吧。
第四輪你把自己這一票投給金導演,目的隻是想讓自己不要一直清醒下去。
最終檢舉失敗的嫌疑犯是林代表,當大家都在說著林代表太會誤導大家時你心想一般混淆線索破壞進度的人不是真正的凶手,可能為人比較熱情吧。
現在好像公認嫌疑度較高的是金作曲和金導演,恰巧你也隻懷疑這兩位。
真的一點也做不出選擇,無法排除。
儘管你對線索有清晰地認知,但是信任總是很難取得的,至少關於你的證據真的太少太少,除了那幾頁日記內容還有最關鍵的不在場證明,也正是可以憑借親近之人的身份輕易送出飲料,因此你在大家心裡也有著較深的嫌疑。
你看向剛剛孫CODY找到的收據還是很疑惑,索性開口引導大家轉移注意力。“藥店收據是在哪裡找到的?那份收據真的太關鍵了。”
“……收據是在筆記本裡找到的。”
收據居然屬於金作曲?!
看來凶手的名字已經昭然若揭了,大家迫不及待地準備進行最後一輪投票。
可你還是在想沒有那麼簡單,此刻沒有推理,全憑直覺。
在等待投票的過程中你發呆看向mina,兩個人對上視線後她看著你動作幅度很小地搖了搖頭,你回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心裡很想告訴她“我當然知道你不是”。
不會光明正大出現在鏡頭裡的話,這些細微的舉動總會在隊友眼中無限放大,最終又免不得被大家調侃。
雖然這些都被攝像機拍攝進去,但是後期剪輯的時候必定不會出現在正片裡,也有可能直接刪掉。
這時坐在你旁邊的金導演卻仿佛置身事外一般的深深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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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作曲買了飲料和化學藥劑,羅歌手服用後沒有致死,最終金導演用凶器殺了羅歌手,之後把刀和紙巾放在了井攝影師的包裡。”你想起另外重要的證據接著說:“那個手帕也解釋不清的,因為刀已經不在了,帶血的手帕隻能說明你接觸過血,而且節目表上重點圈注了升降台還有塗鴉畫。”
金導演聽著你指證自己的言論委屈地看著你,顯然一副有口難辯的樣子。
字幕:你不相信我了嗎?
你刻意避開她的目光轉過頭看向地上的羅歌手。
“我最疑惑的地方是那份名單為什麼沒有圈注井攝影師和金作曲。”
金導演在一陣無言且得不到對視的沉默中歎了口氣儘顯無奈與心酸。
“那投我吧。”
除了膠帶一係列可以禁錮住羅歌手的不明線索以外還有所有證據裡最先出現的血書,直到現在才在金導演口中再次提到。
“當然我也有可能,雖然我現在說或許有點晚,但是看節目單裡的畫就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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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認為有用處的線索連貫在一起心裡有了準確的答案。”
你看著鏡頭眨了眨眼用很小的聲音說:“金導演。”
“其實現在我認為的不重要了,相信大家會替我找出真正的凶手的。”
你投完票回到舞台後sana麵無表情地在你身邊走過去……
這時你的心已經涼了半截,就等著PD快點宣布結果,打板以後立刻親自向sana請罪。
在整個過程中你始終不敢對上sana的視線,生怕再次回憶起19年那段黑暗時刻裡的一記又一記冷漠的目光。
真正的凶手是金作曲,最終的票數是4票。
……怎麼會是4票?PD做票了?!
本以為是除本人外的四人一致對外,sana的眼中這才出現了以往的明亮,可是……
“我投的我自己。”
你寧願相信是製作組做假票也沒有懷疑多賢會選擇自爆。
……
“但是你單純的以防毒不死讓我們以為還有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