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也不是叫我,繼續走。
“喂,穿黃色衣服白褲子的,像豆芽菜的,大家都是同學,幫一下啊。”
我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叫我?豆芽菜?沒禮貌,不管,就要走。
至此,他急眼了就會喊我豆芽菜。
李秋白在我一頓教訓下終於老實了,被我指使著洗飯盒去了,而我則趴在桌子上暈著。
今晚的晚修我是不想去上了,大家肯定都在議論我,一個人回宿舍區的話,周圍空蕩蕩的,我有點害怕,還要心理建設一會。
一節晚修課過去,人聲起伏,且聲音越來越近,是蕭婕芸和幾個同學一起過來看我。此時的我想開了,也願意和她們親切友好的交流。
她們見我恢複往常的樣子,慢慢放開了來,嘰嘰喳喳,發散同學愛的同時也八卦起來。
我瞬時頭大,覺得還是應該再自閉一會。很快鈴聲響起,她們要回去上課了,但蕭婕芸被我留下了,讓她陪我回宿舍。
洗完飯盒的回來的李秋白就被我趕走了,離開前少不得看他和蕭婕芸打嘴炮,兩個人還是挺有愛的。
“哦豁,李秋白你背叛我了,背著我勾搭趙惜。”
“噢,親愛的婕芸,你要相信我,我隻是來關愛傷殘兒童,給她帶口吃食而已。”
我從袋子裡掏出一包小餅乾,對著李秋白的腦袋扔了過去。
李秋白眼疾手快接住了,然後獻寶似地遞到蕭婕芸眼前。
“看,婕芸,我的關愛得到了回報,我將它獻給你,你快吃吧!”
“這是我給趙惜的。”小餅乾恰好是蕭婕芸給趙惜獻的愛心。
“啊,那我嘗嘗……味道不錯,你明天給我拿點。”
“滾!”
……
第二天照常上課,班主任昨晚不在,今天特地讓我跟他去辦公室,對我熱切關心了一會,一臉乖巧地點頭應和,思緒早就飄到隔壁傅辰毅身上。
他被他班的英語老師要求著他參加縣裡的英語演講,他好像不太樂意,老師好說歹說都不應聲。我離開之時,他還被老師留在那裡勸說著,我在門外麵的走廊等了好一會他才出來。
他從辦公室出來,一眼就看到我,我的手舉到臉平齊的地方,小幅度地揮了揮手,五分熱情兩分禮貌三分尷尬地揚起笑臉來和他打招呼。
他朝我走了過來,嘴角淺淺地勾起,似笑似無的。
“那個……謝謝啦!”
“嗯,沒事了吧?”
“沒事。”
他點點頭,“走了,上課。”說著就往前走。
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麵,總感覺有些尷尬,就開始找話題。
“辦公室裡,老師……讓你參加英語演講為什麼不去啊!你……之前不是去過嗎?”太久沒有交際,總感覺不自在,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周五有約。”
“哦。”演講在周五,聽說是下午去其他學校參賽,老師大概是臨時抓他做壯丁了。不過一般學生都會同意的,奈何壯丁是個硬茬,就是不乾。
“那……現在你們班誰去啊!”
“英語課代表。”
“哦,拜拜。”我的教室近一點,已經到門口了。
“你今天下午有空嗎?”他突然喊住我。
“怎麼了?”我疑惑道。
“我要出學習牆的英語板報,你幫我畫點東西。”
“可以啊。”那板報不是一直是他們班的英語課代表出的嗎?
“那放學我去找你。”
我點頭同意,然後各自回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