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窩在家裡,不怎麼出門,其他一切都好。”
看來她心理傷害挺大的,但好在是保住了腿,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她腿上的傷一直在惡化,醫生說要是繼續下去就要截肢了。
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又是一陣沉默。
後來許歡過來了,他就離開了。
這天的拍攝一直持續到晚上,我心情不太好,沒有想被拍的興趣,隻草草配合著拍了幾張,應付許歡她們的熱情。接下來我窩在許歡那修了幾天的圖,餓了就點外賣,垃圾都是出門上班的許歡扔的,足不出戶,還有點不眠不休的意味。睡不著,躺著就心煩,還不如修圖,看看帥哥美女養眼,獲取成果的喜悅感。
終於修完,直接打包發群裡了,然後就是她們的各種誇獎,讓人輕飄飄,心情大好。
她們還在群裡發紅包,我都笑納了。沒多久她們就發到自己的社交賬號上,反響不錯。
文斯又私聊了我,說周濟誇他表現不錯,粉絲也是彩虹屁不斷,謝謝我之餘,又給了個大紅包,比群裡的還多許多。
他問我和周濟聊得怎麼樣,什麼時候來公司上班。
那天過後,我就和周濟見過一次麵,其餘都是在網上聊的。公司的缺口並不是文斯說的那麼點,公司的簽約藝人其實不少,要管吃喝還要上課培訓,不單單簽歌手藝人,也有想當演員或是網紅的,或三者兼之。開始公司其實隻招唱歌的,可是機遇太少,熬不住,所以就擴展開來。一來公司能多些發展,二來藝人也多條路,免得蹉跎青春。不過這樣就對公司的要求就更高了,公司要有相應的製作團隊,也要學會自產自銷,打開市場。
公司前頭也捧起了幾個藝人,可都被挖走了,那些公司還反手打壓他們,畢竟商場如戰場。前頭拍了個小網劇,撲了個底朝天,令公司周轉不開,周濟很是焦頭爛額。好不容易遇到趙惜掌控欲不高,人單純還有點錢的財主,當然要抓住。
趙惜本來隻想投點錢,找個地方窩著而已,可這錢比想象中多,就怕打了水漂。周濟這人看著平易近人,有幾分老實人的味道,但開口就畫餅,虛頭巴腦,看不到實處。而且這種事情不可能一蹶而就,慢慢談唄,什麼時候搞點實際的再說。她本來就隻是想找個現成的公司,舒服打醬油,實現罩著姐妹工作,和許歡一塊上下班,快樂過日子的想法。
我回文斯說自己還在了解,過些日子再說。
那你有興趣過來當我幾天助理嗎?一個節目的串場嘉賓,沒什麼事,就是對一下流程之類的,很簡單的。這個節目剛好邀了同公司的另一個藝人,傑哥一個人帶兩個弄不過來。想找人幫忙,反正你也沒事,當來玩玩也好,怎麼樣?
我心想,沒去過,玩玩也不錯,說不定能看到喜歡的藝人,所以就答應了。
翌日的下午,我來到他們公司,看著不小,但是對比對麵恒興傳媒的一棟高樓大廈,那簡直是大巫見小巫。恒興所在鬆鴻大廈的是這裡的路標,而銳鑫傳媒卻是辦公樓裡的兩層樓。
我進公司的待客區坐了一會,感覺這裡麵挺擁擠的,但布局還是有些巧思的,環境還行。
俊男靚女看見好幾個,看著挺稚嫩的,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他們路過時都好奇地盯著我看,眼神裡滿滿的羨慕。
我在吃漢堡可樂,在樓下買的,本來打算在那吃的,文斯知道了讓我幫他也帶一份。
我問他難道不需要節食嗎?他說他從不節食,年輕消耗快,而且最近還輕了,這段時間很累,老熬夜工作。
我感覺被內涵了,我不節食,身上都是軟肉,看著倒是不算胖,肉都被衣服藏住了。我熬夜,但我不工作,要不為愛發電要不追劇,墮落啊!
我快要吃完了,文斯才撓著頭出來,頭發都炸毛了,黑褲白衣的,直接往我身邊一坐,拿起桌上的漢堡就吃起來了。
“車還要半小時才出發。”他嘴裡吃著東西,含糊說道。
我看著他點點頭,將手中的漢堡啃完,又喝了一口汽水才忍不住問道:“你就這樣子過去?不提前妝發造型嗎?”
“到那會有節目提供的化妝師和衣服。”
“哦,桌上還有薯條,快吃!”我看他三下五除二,手裡的漢堡都快要陣亡了,應該很餓,就把自己的薯條讓出來給他。
我看文斯就像看我弟弟,他們年歲相當。我弟弟小時候喜歡跟著我玩,感情很好,那時我是不會照顧人的,因為我姐她們也不會怎麼照顧我。他長大一點,他有什麼事都會和我說,可再長大就很獨立了,我不找他,他根本不會來找我。我是從傅辰毅那兒學會照顧人的,可惜我和弟弟相處的時間太少,那時候最受我照顧的是莊嘉怡。
出來工作以後也鞭長莫及,他人在很遠的外地。
文斯有幾分像我弟弟,而且他人挺好的,他每天都會發信息過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我不會覺得煩,都會回他。我朋友不多,而且越來越少,有個人天天和我說話,也挺好。一來一回,不自覺就親近些,所以他讓我過來兼職助理我也就來了,天天自己窩著也挺孤獨的,偶爾也想接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