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同、禮物、扔出去。
先不管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聽鵲舟的話去思考,文硯確實從這三個詞裡悟出了一點東西。
“你是說,在某個場景裡會突然多出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是男人送給你們所扮演的角色的禮物。這些禮物會招來危險,所以必須得找出來然後扔掉。”文硯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鵲舟呼出一口氣,心說還得是文硯,腦子就是比那些純粹的NPC要好使一點。
“對,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鵲舟點頭,“然後我這邊沒什麼要補充的了,也補充不了了,我覺得該給到大家的信息我們是儘量給到了的,你們自己整理一下然後換下一組吧。”
大家點頭,七嘴八舌的又把鵲舟謝幺他們這個房間的關鍵信息給梳理了一遍,梳理完後,大家都把視線投向了已經充分展現過自己的聰明才智的文硯。
文硯也不推辭,張嘴給出了自己已經準備好的一組關鍵詞:“高考,答題,幻視,師生,強|奸。”
“靠,大佬你這是一次性把額度全用完了啊,要是我們猜不到怎麼辦?”狐狸臉罵了一聲。
其他人乍一下聽到這麼長一串詞彙也是腦袋一痛,彆說細想了,他們連那幾個詞是哪幾個詞都快記不住了。
好在這麼多人裡還是有個能記事兒的。鵲舟起身走到黑板那邊,從黑板下方的粉筆槽裡找到一小截粉筆,在黑板的空白處把那五個詞給寫了下來,寫完後還問文硯:“字兒都對嗎?”
文硯點頭。
鵲舟把粉筆扔回粉筆槽,拍了拍手指尖上粘上的粉筆灰,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腳上順勢翹起二郎腿,對眾人說:“好了,猜吧。”
“不是,哥你怎麼不猜?”謝幺身子朝鵲舟這邊靠了靠,小聲道。
鵲舟說:“我先看看大家怎麼說,我得再想想。”
“行,那我先來。”謝幺怕其他人對他鵲哥這副大爺姿態感到不滿,自告奮勇站出來給大家起個頭,問文硯道:“高考是指真的高考嗎?還是說隻是在高考那個時間段?”
文硯沒答也沒搖頭點頭,就掀起眼皮看了謝幺一眼。
鵲舟伸出食指戳了戳謝幺的腰窩,提醒道:“你彆問選擇題啊,你文硯哥哥現在沒額度了。”
謝幺恍然,重新問了一遍,隻不過這次他隻問了前半句。
文硯這回總算點了點頭,耳邊卻還縈繞著鵲舟那句隨口說出來的文硯哥哥。
“啊,真高考啊,那大佬你沒必要說答題這倆字兒嘛,你說高考大家就知道是要答題了。”謝幺說著,真心實意的為被文硯浪費掉的那兩個字的額度感到可惜。
文硯對此話沒什麼反應,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我倒是覺得答題這兩個字是有用意的。”鵲舟懶散開口,“是題目有問題?”
“嗯。”文硯喉間發出一個低低的單音。
“啊,是被發了假試卷嗎?”葉莎問,問完自己又覺得不太靠譜,自語道:“可那是高考哎,被發假試卷的概率很低吧,不太好操作。”
文硯用沉默回應了葉莎。
“難道是試卷本身出的就有問題?是不是有某個題目出的很離譜?”狐狸臉問。
文硯又以沉默作答,於是大家都明白了,隻要這位大佬沒反應,那就說明他們的思路錯了。
“還挺裝。”狐狸臉小聲咕噥。
“那當時考的是哪個科目重要嗎?”郝才問。
文硯這次答了,說不重要。
“話說回來,高考是誰考啊?是你考嗎?”葉莎問。
文硯答是也不是。
葉莎茫然,心說這怎麼還能有個薛定諤的回答。
還是鵲舟一眼洞穿了文硯的意思,解釋說:“他的意思應該是考試的是他扮演的那個角色,這麼表達會準確一點。”
“哦!”葉莎恍然。
文硯瞥了鵲舟一眼,唇線稍稍抿緊了些。
“是……是每科都考了嗎?”角落裡,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過的那個死了男友的女生餘夏忽然開了口。
餘夏其實沒什麼心思在這裡和大家一起玩海龜湯,畢竟她剛剛死了男朋友,其他人知道她的情況也沒對她的消極擺爛態度多說些什麼。
不過在緩了一輪以後,餘夏的精神狀態還是有所恢複的,儘管她還是什麼也不想做,但她也知道自己一直這麼沉默下去對其他人來說很不公平,所以就強迫著自己加入了進來。
文硯點了下頭。
“那是每科的題目都有問題嗎?”餘夏得到了肯定,繼續問道。
文硯說是。
餘夏咬了咬唇,視線在黑板上那五個詞語上停留了一會兒。
高考,答題,幻視,師生,強|奸。
幻視,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