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他們已經把老師這個身份扮演到最好了,在放學以後他們還是被那個孩子給追著在學校裡跑了好幾圈。
要命。
“你們知道那個孩子的名字嗎?是不是叫羅依一?”鵲舟問。
“啊,對,是叫這個。”謝幺答。
鵲舟嗯了一聲,推翻了之前對羅依一性格的一些判斷。
是了,羅依一在小學房間裡追殺過老師,這是羅依一在五間房間裡唯一的一次獨立存在,是最具有參考價值的一個房間。
鵲舟打定主意明天要去這間房裡親眼看看羅依一,所以也沒讓一無所獲的謝幺和郝才繼續給出什麼信息。
“你們呢?情況如何?”鵲舟看向葉莎和常彤彤。
這兩位女生進的房間昨天沒有給出太多的有效信息,其他人知道的唯一的一個關鍵詞就是賣|淫,所以這兩位姑娘今天的發言就顯得格外重要起來。
兩姑娘也知道自己身負重任,提早就想好了該怎麼說,聞言葉莎率先開口答道:“初中,小太妹誘拐,賣,窩點。”
葉莎把一個長句子拆分成這麼十個字,補全起來就是:上初中的她們被一個小太妹誘騙去了一個賣|淫的窩點。
而被拐去窩點後的事情也不難猜。
“真畜生啊。”鵲舟歎為觀止。
要知道既然是個窩點,那就說明被拐騙的人絕對不止羅依一一個。那些可都還是初中的孩子,最大也不過15、6歲。
“我草,那些人該下地獄的。”郝才很是氣憤。
“你們沒出什麼事吧?”謝幺有些擔心那兩個女生。
葉莎搖頭。常彤彤攏了攏稍有些淩亂的頭發,心有餘悸道:“我們發現不對就跑了。”
“能跑掉就好。”鵲舟說著,更加肯定了一件事情,“這個房間對男性女性的安排一定是不一樣的,你們是女性,進去扮演了受害者,或許男性進去扮演的就是加害人了。”
鵲舟說著瞥了眼餘夏,餘夏人不笨,已經隱隱的從鵲舟話語裡察覺到什麼,這會兒的臉色有些難看。
鵲舟唔了一聲,安慰餘夏說:“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我個人認為你男朋友應該不是自願的,我估計是那房間給你男朋友下了什麼降頭,畢竟在咱們這種境遇下,再畜牲的人應該也硬不起來。”
餘夏臉色還是有些難看,但這一次是單純的在為自己男友的逝去感到難過。
之後文硯鵲舟又把躲貓貓房間的事情給大家簡單概括了一下,著重講清楚了救兔子玩偶的事情。
“明天我需要進一趟小學的房間,為了儘可能減少人員傷亡,我的建議是女生這邊不變動,還是進你們今天進的房間,可以嗎?”彙報完房間情況,鵲舟開始安排起大家明天的行動。
“我沒意見。”葉莎第一個響應。
常彤彤和餘夏也都點了頭。
“那…那我們呢?”謝幺有些緊張。
鵲舟看他一眼,問他:“你分析一下現在局勢,以傷員最小化為出發點,你覺得你去哪個房間最合適?”
謝幺小臉一垮,悲慘道:“火鍋房……”
鵲舟嗯了一聲,笑笑:“不過你要是能說服其他人進去的話也可以試試。”
說這話的時候,鵲舟明裡暗裡看了文硯好幾眼。
文硯斜睨他一眼,說:“我去小學,那是羅依一唯一一次獨立存在,我得親眼看看。”
“學人精。”鵲舟嗤了一聲。
謝幺大概知道自己不可能動搖大佬的決定,他於是看了眼郝才,想了想鵲舟文硯之前對躲貓貓房間的介紹,咽了口唾沫,認命道:“那我還是去火鍋房吧。”
郝才沒得選,撓了撓頭,“那我就躲貓貓房了唄,反正我有經驗,應該死不了。”
沒有嘴臭的狐狸臉打岔,這次的安排很快就定了下來。
在夜晚來臨前,鵲舟在彆墅裡來來回回轉悠了好幾圈,把彆墅裡能找到的東西都研究了個遍,隻得出一個結論。
“這房子裡應該住著一家三口。”鵲舟說著從玄關的鞋櫃前回頭看了眼文硯,無語道:“你是跟屁蟲嗎?彆墅那麼大,去哪兒看不是看,就非得跟在我後頭?”
文硯說:“我仔細梳理過我近十年的記憶,我的記憶並沒有出現過斷層,也沒有違和的地方,我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鵲舟哈了一聲,罵道:“傻逼。”
感情他擱這兒找了半天線索,他身後那條尾巴卻一直在不務正業的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