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執玉掌心的符咒顯現,化為了碗口粗的紫色雷柱,直直的劈向尚姈兒。
“師妹!”
季淮深認定了執玉不是尚姈兒的對手,所以一直盯著執玉,想著待師妹贏了之後,他再求情留執玉一命。
可沒想到執玉竟然能召喚出雷電,他怎麼會看不出那雷的威力,眼看著雷就要劈到尚姈兒的身上,急忙喚出自己的法器飛身過去。
雷柱來的這般猝不及防,尚姈兒便是想收手也收不回來了,與季淮深一齊被雷電劈了個正著。
耳畔傳來尚姈兒的慘叫聲,師兄妹二人齊齊飛了出去,還把侯府的院牆給撞塌了。
待紫色雷柱消失,隻留下兩個黑色的還在冒煙的人。
武安侯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直接驚呆在原地。
反應過來,看向自己的孫女,一臉的不可置信。
“玉兒,你這是?”
“父親,發生什麼事情?”碗口粗的雷柱弄出來的動靜不小,彆說住在這附近的人了,就是皇宮那邊都聽到了動靜。
不過最先趕過來的,還是住在府上的世子沈參一家。
“沒事,沒什麼事情,不過是阿玉同人比試,不小心贏了罷了。”見兒子過來,武安侯壓下心底的疑惑,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沈參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樣的比試,能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順著武安侯的目光看了過去,也被嚇了一跳,“那……那是個什麼東西?”
眼看著地上爬起來一塊人形黑炭,擱誰誰不害怕。
“爹,好像是季淮深。”沈清安直接湊了過去,相比之下,季淮深的情況要比尚姈兒好太多了。
尚姈兒直接被劈的暈死了過去。
此時季淮深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複雜,他沒想到,執玉竟然能喚出如此厲害的雷,便是他的師父在這裡,恐怕也抵擋不了那雷的威力。
執玉正盯著自己的掌心看呢,一抬頭見大家都在看自己,下意識的把手背在了身後,轉身對上季淮深的目光。
“季公子,勝負已分,請履行你們的諾言。”
季淮深深深的看著執玉,“我並未答應退婚。”
執玉嗤笑一聲,“可是你的師妹答應了,若是當真有心,又為何不阻止她?這般搖擺不定的人,如何能為我的夫婿。”
“師,師……兄。”尚姈兒直接被劈暈了,剛清醒過來就聽到了執玉的話,她看向執玉的目光中帶了殺意,可她不過動了念頭,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定是那凡女暗中動了什麼手腳。
武安侯可不管他們怎麼想的,大手一揮,“管家,送客。”
師兄妹二人就這樣被請出了侯府,畢竟剛被雷劈過,侯府的人也怕,直接拿棍子叉住他們,將他們給叉了出去,他們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沈世子一家也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待聽到老侯爺的話以後,看向執玉的目光都變了。
“好妹妹,你這是怎麼弄的,也教教三哥唄。”沈清安厚著臉皮湊了上來,眼巴巴的看著執玉。
執玉剛要開口把老祖宗顯靈的事情告訴他們,結果嘴巴張了半天,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了。
“我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哎,能說出來。”
“不可將吾之事與外人道。”老祖宗的聲音傳入執玉耳中。
她才知道,方才她說不出話來,是因為老祖宗給她下了禁言術。
“怎麼了?”武安侯看向自己的大孫女,有些疑惑。
“沒事,我這個東西,是昨日我在祠堂,自己悟出來。”
“自己悟的?”武安侯一臉懷疑的看向執玉,不是他不信孫女的話,實在是他老沈家沒這個修煉的資質,怎麼可能在祠堂待了一天就悟出來這麼厲害的功夫。
“是真的,祖父還記得那枚玉珠嗎?昨夜我不小心將珠子摔成了兩半,這雷咒,就是從那珠子裡悟出來的。”
“原來如此。”武安侯點了點頭,再也沒有疑惑了。
那枚珠子到底是個什麼用途,他也不知道,既然孫女與它有緣,還悟出了這麼厲害的功夫,那真是天大的好事。
想著想著,武安侯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清安也忍不住湊了過去,“好妹妹,給哥哥看看你那雷咒唄,好家夥,我和大哥二哥選的寶物,竟然都沒有你這個厲害。”
雖然是寶物,可是這樣便能將兩個修仙之人擊退,不是厲害是什麼。
“可是父親,我們這樣,是不是會得罪天闕宗的人?”沈參有些擔憂的問道。
他們到底是凡夫俗子,若是因此引起仙門中人的不滿,他們也沒有還手的能力。
“怕什麼,他們敢來,就讓他們有來無回。”武安侯夫人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