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似乎還不錯,那便麻煩您了。”
回到房間的阿貝多把紙張重新疊好放進一個小盒子中,那個盒子裡現在裝著的都是一些雜物,而且大部分都是他和雲池一起采風的時候摘的或者買的東西。阿貝多攆起一枚刀鐔,把紙張壓在了下麵,銅色的刀鐔襯得原是米白色的信紙更加潔白。
阿貝多重新坐在畫架前,指腹劃過略顯粗糙的紙麵,落在了那雙水藍色的眼睛。
又是一個人了呢。
璃月港,雲池蔫噠噠地下了船,和來往的行人打了招呼,朝著自己的小院子走去。還沒回到自己的家,遠遠的,雲池就看到了那隻傲嬌鳥停在自家的屋頂上,看上去還頗有幾分著急地轉圈圈。
“你這個孩子,說好就參加個聚會,結果在稻妻那種破地方呆那麼久,你真的是。明明小的時候那麼聽話。”留雲借風真君看到了自己要監護的對象離自己越來越近,直接飛了過去繞著雲池的頭開始碎碎念,大有從雲池仍是隻幼崽的時候講起的架勢。
雲池歎了口氣:“您老人家不然等我進了屋再說,我坐了這麼多天的船,好累啊。”
“還知道累?真的是,明明小的時候根本離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