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欽意剛想接著繼續問,宋稚卻搶先一步問道:“晚上的是活人嗎?”
剛剛說話的小弟子咽了咽口水,腦袋左右搖晃著表示:“不知道,我沒敢去看。”周圍的弟子也都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敢。
怎麼一個個修仙之人都怕鬼了。
“太邪門了,大師姐,那些人每天晚上都重複前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絲毫變化。”一個年歲稍大的弟子說道。
顯然他是觀察過的。
宋稚已經趴在薑欽意身上了,絲毫不顧及任何形象,她一個龍族居然怕鬼,這說出去誰信啊。
薑欽意隻好拍著宋稚的背來安撫她,見周圍的弟子都看著宋稚,想到宋稚在意外在形象。
“先休息,晚上去鎮子裡看看。”打發走了周遭的小弟子。
薑欽意在來這之前沒有收到有弟子外出遇害的消息,證明之前的三波弟子還活著,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事,應該是抓他們有彆的用處。
暫時不用擔心他們的生命安全,而且現在也找不到大蛇妖的蹤跡,隻能先去鎮子裡找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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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帳篷裡,宋稚就抱著薑欽意要親親。
“嗚.....夫人...我害怕。”宋稚依然是趴在薑欽意的肩膀上不願意動。
“害怕鬼?”薑欽意不知道宋稚從哪裡曉得鬼怪的這個物種的,但又看宋稚這一副明顯被嚇壞的模樣。
“嗯,害怕。”一邊說一邊將頭埋進薑欽意的脖頸裡,吸著薑欽意身上的味道。
薑欽意被蹭得歪著頭,忍著著宋稚吐出的氣息噴灑在脖子的癢意,摟著宋稚說道:“彆怕,鬼是傷不了人的。”除非是鬼修,後麵的話薑欽意沒有說,她怕宋稚害怕。
如果元嬰境界的修士死了,又不願意投胎轉世的話,有一線機緣轉化為鬼修,不過這樣的機緣缺指可數,在她這短暫的幾百年的修行裡並未見過真正的鬼修。
“白白。”薑欽意感受到了脖子上傳來的溫潤觸感,不用去想就知道是某隻小龍不安分了。
“夫人,要親親。”宋稚一想到晚上就要去看真正的鬼故事就害怕,總想找點事情做轉移自己的注意。
而現在最能轉移自己注意力的人就是自己夫人薑欽意。
“小白,如此害怕,晚上留....也不可,留你一人在此,我也不放心。”薑欽意原來想讓宋稚留在帳篷裡等著自己回來。
轉念一想,還有蛇妖這個危險存在,萬一趁著自己外出,擄走小龍在怎麼辦。
小龍如今還在玄龍鏡,相當於人族修士的金丹期,而那蛇妖已經是元嬰了。
把小火龍帶在身邊,才會讓自己安心。
“不行,不行,我得跟著夫人一起去,我要保護夫人。”宋稚聽到薑欽意想將自己留在這裡的時候,整個人都從薑欽意懷裡彈了出來。
沒錯,是彈。
歪著頭一副可憐巴巴模樣盯著薑欽意。
“好了,帶你去。”薑欽意見不得宋稚這副模樣,又將宋稚捂回了自己的懷裡。
“夫人,要親。”宋稚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薑欽意的懷裡傳出來。
薑欽意覺得真的有必要抽空研習一下養龍手冊了,自己也沒有去揉宋稚的額角啊。
“隻能親,不可以做其他的,這是在外麵。”外麵還都是天元門的小弟子們,這讓薑欽意更加覺得難為情。
宋稚得了令,躍躍欲試地捧著薑欽意的臉頰,輕輕地碰了碰,覺得不過癮,吮吸著薑欽意的下嘴唇。
唇齒相依,微微用力。
“嗯.....”薑欽意摟著宋稚的腰間的手也直接發白,一下抓緊了宋稚的腰間的衣帶。
薑欽意忽然感覺耳朵癢癢的,是宋稚的指尖在摩挲著自己的耳垂,一時失神,被宋稚發現了。
“夫人,不專心,要罰。”宋稚控訴著薑欽意的不專心。左手摩挲著她家夫人的下唇,微微用力,露條縫隙,舌尖隨之侵入薑欽意唇內,在裡麵尋著薑欽意的舌尖,與之共舞。
宋稚的手不知何時往下移了幾分,扶著薑欽意的脖子,讓自家夫人不受累,可大拇指卻是停留到她極為鐘愛的咽喉處,感受著薑欽意咽喉的滑動。
薑欽意都已經習慣了宋稚在這方麵的強勢,明明說話做事是個溫溫柔柔的小龍,可隻要到了這上麵又是極為霸道,感受到宋稚的大拇指在自己的咽喉處的把控。
終於宋稚放開了嘴唇被親得紅腫的薑欽意,她終究是還是忍住了,隻是輕輕地按了按咽喉凸起的地方,她不敢再親下去了。
她怕自己對夫人沒有自控力,幫薑欽意擦乾淨嘴角的水漬後,又重新趴回薑欽意的懷裡了。
“夫人,我還是怕。”宋稚有些氣餒地說道。
薑欽意還喘著氣,小龍親得過於凶猛了些,晃得她心裡也是一陣悸動。
“白白,是從哪裡知道鬼的可怕?”按照龍族生性凶猛的習性,根本是不會懼怕世上任何一種生物,更彆說隻是靈體的鬼魂了。
“我....我....”宋稚一時詞窮說不出來一個字,總不能說自己是看話本子裡麵的鬼故事嚇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