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哭道,“不!求容華給我家人一條生路!”
安陵容見演的差不多了,不管此時茯苓是不是真心,隻要沈眉莊真有孕的消息能瞞到事發就能來一個措手不及,就道,“好了,姐姐與這個婢子生氣做什麼?莫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你先下去吧,如果真的有心要你家人活,那到時候該說什麼你心裡清楚。”
茯苓又磕了一個頭,退了下去。
等她出去了,安陵容才問,“姐姐,劉畚可妥了?”
沈眉莊冷笑,“他倒不曾撒謊,本家確實在濟州,既是同鄉,那麼我拿捏住他,倒比旁人更簡單些。”
劉畚也沒什麼大本事,這一次也是特意尋過來,對付是沈眉莊的,所以進太醫院到行宮伺候,一切皆有幕後之人打點。
即便到時候找不到人,皇帝一查,就能夠查出蛛絲馬跡。
“如此,那咱們就等著這一出好戲開場了。”安陵容笑道。
“嗯。”沈眉莊稍稍平和,又喝著溫實初給她開的安胎藥,她這一胎畢竟是緊急之下用了藥才懷上的,自然要多補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