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莊喝下了溫實初準備的止血湯藥就睡著了。
安陵容守了沈眉莊一個多時辰,現如今也有些累了,於是就先回去。
後麵的三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二皇子被賜名為予澈,在洗三儀式上賜名的,洗三過後,沈夫人就出宮了。
緊接著皇長子的生母愨妃就畏罪自裁。
愨妃的喪事辦得很是潦草,草草殮葬了就送去了梓宮。皇後為此倒很是歎息,那日去請安,玄淩也在。
說起愨妃死後哀榮的事,玄淩隻道:“湯氏是畏罪自裁,不能追封,隻能以‘愨’為號按妃禮下葬,也算是朕不去追究她了。”
又說起皇長子的撫養權,既然玄淩說了不再追究,也是顧及著皇長子的顏麵,那麼他的生母就是正二品的妃子,他的養母自然也不能低於妃位了。
可妃位上頭,華妃能協理六宮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撫養一個皇子呢。端妃又體弱多病不做考慮。
皇後立刻接口:“臣妾為後宮之主,後宮所出之子如同臣妾所出。臣妾會好好教養皇長子,克儘人母之責。”
玄淩點頭,“如此也好。”
在鳳儀宮聽完了此事,妃嬪們就各自散了,安陵容和甄嬛就往存菊堂走去,沈眉莊還在坐月子。
安陵容給她遞了一杯熱水,“姐姐的月子都還沒結束,愨妃的葬禮就已經結束了,可見辦的又多麼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