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時間點來說,芳蓮倒是記得很清楚,“去年春天。”
“那個男的又是誰?”
芳蓮抬頭去了一眼,安陵容的表情才說,“奴婢發現二小姐的異樣之後,也曾問過但二小姐不肯說,但是最初被奴婢發現的時候,二小姐曾哭求過要見夫人說,想請夫人去說親事。”
安陵容越聽越氣,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大人物,竟然讓安荷容上趕著往前貼。
林秀騰出手,握住了安陵容的手,“你消消氣。”
安陵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呢?”
“後來二小姐這話也隻說過一次,再然後就情緒低落下去了。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芳蓮全都是他察覺到的事情,沒有一點點猜測。
但是這個話其中還是。有疑問的,比如安荷容竟然已經把身子給了彆人,為什麼隻說了一次?要嫁給人家後來就不說了呢。
隻怕不是對方已經娶妻那麼簡單,若是娶妻隻怕還要鬨,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個人不在了。
而在去年沒了的又能是安荷容看得上眼的大人物。
安陵容的心裡忽然想到了一種極為荒誕的答案。
不會是管溪吧。這個紈絝名聲倒是真的不好,若說安荷容是與他有了牽扯,倒是也有可能。
“所以你是說管家?”
芳蓮對上安陵容的眼睛,緩緩道,“這隻是奴婢的猜測,具體的還得問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