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柳思安過來請平安脈的時候,忽然說起來其他的事情,“給胡小媛保胎的太醫是新上任的,微臣與他打過交道,此人的醫術有點邪乎。”
“你靠本事吃飯,打聽這個做什麼?”安陵容問。
可柳思安卻不那麼覺得,這些年他在太醫院雖是炙手可熱,卻不是院正,而是右院判,比院正要低了一級,就在他想往上爬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一個新上任的。
按說一個新人他不應該懼怕才是,可之前柳思安去他家吃飯的時候,吃了酒,天色晚下來,柳思安正出門,和一個女眷麵對麵的碰著了,當時他覺得,這個人的五官長得很熟悉。後來托人調查了才知道那是那個太醫的小妾。
而這個小妾是朱家姨娘娘家哥哥的庶女。
嗯,這是個什麼關係啊?安陵容聽得頭都大了。
過了一會子,緩過神來。朱家的姨娘,那不就是皇後的親媽嗎?也就是說這個小太醫的妾室是宜修親舅舅的庶女,皇後的表妹?
嗬,皇後最忌諱的就是這個身份了。
所以真正與她有關係的人過得不好,過的低位也挺正常的。而且按照現在的禮法來說,姨娘那邊的親戚都不是正經的親戚。
不過能用的時候倒是一個能用的人。
可,胡蘊蓉自己也不是沒有人脈的,人呢,怎麼可能用這樣一個太醫呢?難道她就沒有查一下背景之類的或者說這背景早就被宜修給改了。
“那你又是是找誰調查的?”
柳思安嘿嘿一笑,“微臣拿一些上好的金創藥,去找了徐都督。”徐定培養了一群刀口添血的人,這樣的金創藥有的時候可是救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