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淩和徐定離開之後,予泓就把柳明輝打發回家看親人了,然後他自己則拿過一早帶出來的銀色鬼麵具戴在了頭上。
安陵容看他如此鄭重的樣子,有些好笑,“你這樣戴著麵具會不會太奇怪了些。他又不是沒看過你的樣子。”
如果對方還記得的話,那年元宵早就看見過予泓的樣子了吧。
“那時候不是還小嗎?什麼都不懂呢。現在懂事了,還是謹慎些好啊。”予泓說起理由來還是一套一套的。
安陵容就遞了一杯茶過去,“可戴著麵具你既不能吃東西又不能喝茶。等會出去逛,外頭可是有很多小攤子的。”
“……我又不是饞那一口,吃的東西才出宮的。”予泓無奈地又把茶杯推回來。
她好笑的聳聳肩,自從他們開始通信以後,兩個孩子怎麼相處他是不知道的,她能夠看的信件全都是予泓主動給她看的一部分信件,不讓她看的她也不問就是了,反正她隻要知道兩個孩子,這樣通信相處的還挺好的就行了。
正說著,辰安就從外頭進來了,衝他們拱手道,“夫人公子外頭都安排好了,正好出去可以看到賽龍舟的開始。”
予泓擺手,“既然在外頭說話就不要這麼客氣了,隨意一些便好。”
“畢竟你是向導,不要拘謹,再說咱們也不是那不熟悉的人。”安陵容站起身來,看見陳安還貼心的給她準備了一個惟帽,戴上之後就往外走。
辰安非常自然的走在了予泓的後麵,安陵容都還能夠聽見他的問話呢,“還以為這次能夠看見你長什麼樣子,結果你是戴個麵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