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淩的眼神就好像中間從來就沒有過懷疑一樣。但安陵容卻還是有一瞬間的擔心,沈眉莊提起孩子,那玄淩他不會就這樣,按他所以為的事實就那樣坦白吧。
“皇上臣妾覺得,管妹妹的這出戲比黎園戲班子排的都要精彩一些。隻是邏輯有些不自洽呀。”
以此在隱晦的提醒玄靈不要衝動,這是貿然提起當年雙生子的事情。有些事兒不好解釋。
玄淩冷冷地看向管文鳶,“你所謂的證據是不是還想說,柳明暉和予泓長得相像,眉眼之間都有點像宸熙夫人?可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讓他進宮當伴讀是朕的決定,放在皇子身邊的人,朕能不查嗎?”
他大步走到管文鳶的麵前,既而吐出了一句十分冷酷的話,“你是在汙蔑宸熙夫人還是在質疑朕?!”
隻這一句話就讓剛剛繃直了脊背的管文鳶攤坐在了地上。
看見管文鳶這樣不驚嚇,安陵容就笑,“哎呀,到底唱戲還是得專業的人來。管妹妹怎麼幾句話之下就露怯了呢。”
她慢慢起身,旁若無人的挽住了玄淩的手,“皇上,時間還早,誰臣妾一塊兒去聽一則戲吧,再叫上孩子們朱家的柳家的一個都彆少了。”
“不急。還有事情沒做完呢。”玄淩看了看店中坐著的所有的嬪妃,一樣一樣的點名兒,“管氏以下犯上,誣告他人,即日起,廢為庶人打入冷宮;胡氏煽風點火,從此以後便待在你的宮裡,好好的思過,沒什麼事兒彆出來了。”
他頓了一頓,看向皇後,“皇後有失公允,即日起,不用管著宮務了,為母後念經祈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