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心肝兒,彆激動嘛,我就打個比喻,開個玩笑,認真你就輸啦。”賀澄翻身輕而易舉地將人翻身壓在沙發上,膝蓋半頂住他的下腹,站在不遠處的林小西立刻衝了上來。
便看見賀澄在顧總的腦門上狠狠親了一口。
啵的一聲,聲音好響!
他家顧總的臉一下就紅了!
像那紅蘋果!
“給我弄死他!”顧君淵經常被賀澄氣得忘記自己幾斤幾兩,他根本打不過他。
賀澄望著有些局促又不知所措的林小西,捏著顧君淵的下頜,在他臉頰上又重重親了兩口,笑眯眯道:“你顧總害羞呢,跟我鬨著玩,你走吧,一邊呆著去。”
他用手捂住顧君淵的嘴,不讓他再說話,顧大總裁的雙眼都快瞪出來了,卻隻能發出一些含糊的字音,賀澄埋進他頸側,含住他耳垂舔了舔。
聲兒立竿見影地小了。
耳垂那塊是咱們顧總的敏感處,碰碰就抖得厲害。
賀澄舔了舔有些泛著水光的嘴唇,挑眉看向林小西,輕輕地咬住他家顧總的耳垂,叼著玩兒似的吸溜了一口,吊兒郎當地道:“你還要繼續在這裡看啊?”
“下麵的內容可就少兒不宜了哦。”
賀澄便看見林小西汗流浹背地不斷往後退,最終跑到了門口,虛掩著門,站在門口,也不敢離開。
賀澄呼出一口氣,還行,比他哥好騙。
他鬆開捂住顧君淵的手掌,然後瞬間疼得齜牙咧嘴了,掌心全是剛剛牙印,有些破了皮但是沒出血。
他剛剛疼得差點破功尖叫。
顧君淵狹長又冷冽的鳳眼泛著一絲紅,他眼皮很容易紅,他眼底又透著一絲狼似的狠。
賀澄好像又把人惹毛了。
在剛剛掙紮間,顧君淵的衣襟亂了,露出頸側結痂的牙印,賀澄的血盆大口咬得夠狠的,那一圈都泛紅泛紫。
“顧總啊,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啊?”賀澄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居高臨下地對上他憤怒的眸子,頂著一張與李長宇五六分像的臉。
但是做得事情卻是大相徑庭的。
顧君淵再也不會認為賀澄和李長宇像了,這簡直是兩個人。
賀澄他媽的就是個瘋子。
“顧總,除非你真的狠下心來弄死我。”賀澄見顧君淵眼神似乎真的在考慮這個提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立刻道:“但是現在法治社會,法律力度十分嚴厲呢!我不建議顧總做這麼冒險的事情。我即將在顧總這裡上班兒的事情,我已經在幾百人的家族群裡發了。”
“如果我出事了,你肯定脫不了乾係。”
顧君淵露出一點涼薄的笑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徹底將他半點耐心耗儘:“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規則不會約束製定者。”
賀澄沒有聽過,但是顧君淵那眼神實在可怕,他又有點慫了,他滑跪很快:“彆了,不要讓我的血臟了您的手,您多高貴啊,不值得,不值得。”
顧君淵冷冷看著他,在觸及他臉上的傷時,神情有一瞬的怔愣。在醫院發生的事情突發事件突兀地出現在他腦海裡。
賀澄是和他完全不一樣的人。
貧窮、混蛋、無賴、色.情、沒素質......
但是他熱血、頑強、像一根踩不死的小草。
就算一次次地失業,他也從未想過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其實顧君淵之前一直在等他作出錯誤的“選擇”。
並且蓄意給了他極大的誘惑。
但是賀澄依舊不為所動。
他看著像五毒俱全的混子,卻黃賭毒都不沾......也不能這麼說。
賭,也會在他家樓下的麻將館打幾圈,毒,確實不沾,黃......操!
“錯了,我真不敢了。”賀澄認錯永遠是第一名。
所以小時候,他和李長宇一起闖禍,他一般下跪得很快,挨打得少,而李長宇倔強又不服輸的性格,就會被他媽拿著衣架抽得渾身青紫。
不過李長宇被打在賀澄的記憶中就隻有那一次,李長宇學著他的樣子抽煙。
那一年他十八歲,李長宇十四歲。
“不過......您確定不用我嗎?我嘴巴真的很緊的,小學三年級的時候談戀愛被我媽發現了,我差點被打得吐血,我都沒把和我談戀愛的小女孩是誰告訴她。”賀澄舉手發誓。
顧君淵:......誰要知道他小學和誰談戀愛了?
“我不要錢哦,我能做保姆給你洗衣做飯。我也能當你的保鏢,誰想弄死你,就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賀澄誓言旦旦地挺起了胸膛。
顧君淵的眼神嘲弄,就他剛剛那個貪生怕死的樣子,他說的這話,沒有半點說服力。
賀澄見他麵露不屑,感覺自己的男友力受到了質疑,連忙說道:“哎?你彆不信啊,你看我今天就算是陌生人我都豁出命去救,更何況我老婆?”
顧君淵表情冷淡了下來。
賀澄察言觀色的本領極強,馬上改口:“老公,我的有錢大老公。”
顧君淵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