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尬不到我 我就喜歡這種(1 / 2)

隻見淩子閣手持銀劍,絲毫不落下風,卻還是一直被對方壓著一頭。

“怎麼回事?風侍衛,你說該不會淩王不是他的對手吧……”周安和放下舉著板子的手,有些焦急地問著,他之前在龍泉棧道那裡見識過淩子閣的劍法來著,明明很厲害的。

“難不成淩王在演戲?”

“你覺得呢?”風旭眨了下眼,調侃道:“總不能一開始就直接把對方撂倒吧,那還有什麼看頭。”

“說的也是。”聞言,周安和重新舉起牌子喊了起來。聲音之大,一個耳塞擋不下。

風旭揉了揉被震的生疼的耳朵,“周公子,你這到底是從哪學來的……”他看過不少擂台比武,還是第一次見台下這樣替人助威的。

“這你不懂了吧,隻有調動起激情,才能鼓舞鬥誌。況且這樣不是更有氛圍嗎……”

順便可以尬一尬他,試想一個高傲冷漠的攝政王,應該不會喜歡彆人這樣替他助威的,不過周安和就是想這麼搞,誰讓他不誇自己做的飯的。

“丟臉。”

朔訪嫌棄道,又看了看那塊板子上的字,簡直不能看,“把你的字藏好,不要讓人看到!我沒學過書,寫的都比你好。”

“……”

周安和看了看板子上的字,心道沒有那麼誇張吧,至少能看出來寫的是什麼,就足夠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字好像確實有些拿不出手,便收了起來。

視線重新回到擂台上,隻見蘇北舉起長槍,從淩子閣側方突進,卻被輕巧的躲開,對方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蘇北背後,卻依然沒有用劍。

而是直接一記沉悶的拳頭落在他後頸,打得他一陣頭腦昏花。台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淩子閣在有意戲弄他,戰場上,向來是一寸長一寸強,蘇北在武器上已經是占了優勢,卻還能被淩子閣輕易化解,可見對方的實力差距。

蘇北漸漸招架不住,目光陰翳,呸了一口吐沫,不再正麵應戰。卻突然用長槍挑起擂台邊角一陣塵灰,向淩子閣的臉上撲去,這麼一遭倒是沒人預料到。

淩子閣更是直接被揚了一臉的灰,視線短暫模糊,就這麼一瞬,便被蘇北找了空子,對方的長槍差點便刺中淩子閣的胸口,好在他身手矯捷,躲了過去,至少蹭到了一點皮肉。

“靠!你這不是作弊嗎?”周安和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玩意,打不過就玩陰的?

“為何不可。”那個和周安和打賭的士兵掰扯道:“蘇將軍可是教導過我們,兵不厭詐,隻要能取勝,什麼招數不能用?要怪就怪那個淩王自己沒意識中了招。”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在擂台這種追求公平公正比武的地方,也可以刷陰招了?”

“有…有什麼不能。”

士兵厚著臉皮吞吞吐吐道,他自然知道這麼做有多陰損,但是那可是十兩銀子……他開始有些後悔一時衝動跟周安和打了賭。

而擂台上,淩子閣快速的恢複狀態,重新迎戰,而蘇北卻已經窮途末路,直到被淩子閣一劍封喉,不敢再動彈。

“……”

“這…”擂台下的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形容這一幕。倒是雁棲衫唯恐天下不亂地接道:“看起來,這一賭,是蘇將軍輸了。”

“我不服!”

蘇北咬牙切齒地瞪著淩子閣喊道。

“為何不服?”淩子閣壓住右臂的穴位,快速止住血。

“你一開始便不展露真功夫,靠油嘴滑舌騙我和你鬥,還和你的侍從一同騙我做賭約,目的何在!怕不是為了看我笑話?”蘇北倒是惡人先告狀起來。

“擂台之上用陰招也贏不了的家夥,到底有什麼臉不服的啊……”周安和失望道:“您不是說淩王不理解你們戰士的辛苦嗎,您說他沒資格談論你們的貢獻與否,我還以為您有多厲害……現在呢?臉疼不疼。”

“你!”蘇北聞言,舉起拳頭就要向周安和揮過去,卻被淩子閣一腳踢起的石頭打中了關節,瞬間紅腫了起來。

“你們!你們等著!”蘇北握著自己陣陣發疼的手腕,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便向帳內走去,叫上幾個郎中替他包紮。

……

“一點魄力都沒有!淩王被傷了胳膊都沒像你這樣嬌氣,還要找郎中包紮,戰場上的郎中能趕來的那麼及時嗎?蹭破一點皮就哭爹喊娘的。”周安和指著蘇北離去的方向幸災樂禍道,突然想起了什麼,環顧了一圈周圍的人,“對了,剛剛誰說的來著?說什麼一場下來便要哭爹喊娘的,誰,站出來!”

周圍的士兵們聞言連忙後退一步,不敢出聲,此時蘇將軍不在,場地上隻有淩子閣一眾人,經過剛剛那一幕,他們也不敢出言不遜。

“對了,雁公子,彆忘了那十萬兩,記得讓他送到淩王府上。”周安和對雁棲衫囑咐道,畢竟他是見證人,蘇北再不給他們麵子,也不會不給雁棲衫麵子的。

“放心吧,我會讓他交出來的。”

雁棲衫依然搖著薄扇,他可太喜歡看熱鬨了,在這個沒有實驗室和試劑的世界,除去公事和話本,他最愛的便是看他人的熱鬨。有時候,真的很懷念現代的生活。

淩子閣從擂台上下來,剛準備脫去風旭從王府帶來的銀色鎧甲,便被霍邱林叫住,“淩王,霍某人可有機會,能與您一戰?”

霍邱林一直在等這個機會,和淩子閣來一場正麵的應戰,所以這句話他醞釀了很久,因為若是今日不提,怕是日後很難再找到機會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