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回家去,所以大家都是在大哥辛語這裡拿包臉巾,大哥辛語這裡有好多條,其實辛言他們每一個人都有那麼多,隻不過辛言沒有像大哥那樣,收拾得那麼好。
手腳包紮好,不露出一點皮膚給那些麥芒傷害,辛言便跟著大哥他們一起雄赳赳氣昂昂靈田乾活。
烈日當空,汗如雨下,臉上的包臉巾好熱,想要摘下,可是想到今天早上那種癢的那個模樣,還是忍了吧。
“唰唰”的聲音,這是收割機在收靈麥的聲音,很是好聽悅耳,辛言在後麵壓著,直到收割機停下,滿了之後就捆成一紮一紮。
然後收入儲物袋裡麵。
就這樣,周而複始的行動,直到天色灰暗,太陽落山,辛言才結束一天的秋收。
在辛言他們回去的路上,還有很多人都在忙著秋收,那一種用準確的語言來形容,應該叫做搶收。
在辛言他們沒有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田地裡,而到了辛言他們回去的時候,他們還在收割糧食。
隻能拿著鐮刀一點一點的割麥子,人力和農具的差彆,在這一刻就顯得格外的大。
每每在種田收割之時,辛言所受到的那一種感慨,就會更加的深刻,對他們的同情,對自己的慶幸。
就這樣,兩天的時間辛言他們就收完了靈麥,其實更準確的說,是一天加小半天,辛言的靈麥就收好了。
剩下的那大半天,是辛言他們用來休息的時間,然後第三天的時候,辛言就下水田收靈稻了。
因為辛言隻是種了十畝的一級靈麥,以及八畝的一級靈稻,還剩下的兩畝靈田,被辛言用來種二級的靈稻和靈麥。
這也就意味著,辛言把靈田中的八畝靈稻收割完成後,就結束最為繁重的秋收工作。
原本一天的時間,辛言就應該能乾完收靈稻的工作,用收割機,但是人為的因素還是存在的,辛言他們選擇不要挑戰高難度。
收割靈稻的時候,雖然水田裡的水已經排乾出去了,但是地裡還是有一些黏。
不過想著豐收的喜悅,那些小困難就不值一提了,終於收完了靈稻,辛言的手都黑了又一度。
想著趁熱打鐵,將靈田重新翻好,然後把肥肥草種下去,可是地裡掉落著不少的靈麥和靈稻。
那些都是辛言辛辛苦苦種下的糧食,不撿回去,辛言的心都在滴血,所以還是先撿落在地裡的糧食先。
學著在孤幼院那時的樣子,穿著像是圍裙的布,布的中間封著大大的口袋。
那是可以用來撿糧食的,將落在地裡的糧食撿到手,然後放到口袋裡去。
因為這很方便,不會因為貪玩或者是被東西紮到,然後把辛苦撿到的糧食弄掉在地裡。
借收割機的,在辛言他們收割完成後的那一天,就借了出去。
因為趙二河的靈田也是在附近,所以在大哥辛語他們收完靈稻回去前,就去他們的靈田那裡和趙二河說了。
然後由趙二河再和他們那一批說,因為他們都是一同借收割機的那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