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一段,有點丟人。
想想好像也是,像陸文州這樣的男人如果迷戀紙醉金迷的話,為什麼還要娶個老婆放在家裡,在外麵玩家裡有個老婆不是更不方便嗎?
所以……
隻會碰老婆。
那他死了,會被頂穿的。
他是真的怕陸文州。
“給你看個東西。”陸文州抬起手臂。
時序看見陸文州手腕上的粉色皮筋。
陸文州扯了一下皮筋:“以後我把這個東西戴在手上,開心嗎?”
時序一臉奇怪:“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開心?
陸文州見他這樣,笑出聲:“怎麼,欲擒故縱?”
時序:“……”什麼玩意:“你戴粉色皮筋乾嘛?”
實在想不到陸文州手上那些幾十萬幾百萬的手表旁邊戴著條幾毛錢的橡皮筋,實在是有些違和。
陸文州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這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還真是會釣人啊這個小東西,行吧,他哄:“戴上小皮筋人家看到就會知道我是有對象的人。”
時序:“?”這是什麼邏輯,他們都有婚戒,誰會不知道陸文州結婚了。
他正想說話,就感覺自己的長發被陸文州放下。
“我也會幫你紮頭發。”陸文州把時序的長發放下,回想著自己今天在飛機上學習的技巧,攏起這頭長發。
“嘶啊——”時序感覺自己的頭發被扯得生疼:“……疼。”
扭頭一看,這不是紮頭發是在拔頭發,質疑的看著陸文州。
陸文州聽他喊疼,鬆開手果然看到被自己拔了幾根頭發下來,本來還有信心的,對上他幽怨的小眼神,把人攬入懷中,捏著對方後頸笑出聲低頭吻上他。
時序:“……”這男人接吻為什麼那麼喜歡掐後頸。
該死的掌握欲。
吻畢,陸文州把時序鬆開,又繼續搗鼓這頭長發,本來在飛機上都學好的,現在好像又有點無從下手,先是摸了摸左邊,想從左邊攏起。
“啊!你又扯到我頭發了!”
陸文州看了時序一眼,又被說疼,換了一遍,也說疼:“嬌氣。”
時序:“……”你被扯頭發試試看?
不知道過了過久,浴缸的水溫已經有些涼。
“阿嚏——”
時序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陸文州見況隻能把紮頭發的活暫時作罷,站起身,扯過浴巾圍住自己下半身,再拿了條浴巾掛在胳膊上,把時序從浴缸裡抱起來站好,給他披上浴巾然後再托抱起來。
“抱歉,弄疼你頭發了。”
時序被陸文州抱著出去,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像個小寶寶一樣,他抱著陸文州的脖子,聽到這男人竟然跟他道歉,有些詫異。
正想說沒關係的時候,頭頂又傳來一句:
“明天我再學學。”
時序:“……”謝謝你啊。
回到房間裡,陸文州把時序放在客廳,摸他長發的發尾有些濕:“我給你吹吹頭發。”
時序見這男人忽然那麼殷勤,有種不詳的預感:“你知道吹風機?”
陸文州似笑非笑看時序一眼。
時序裝作沒事那般彆開臉。
“過來。”
過了會,時序聽見站在吧台的陸文州朝他招手。
這男人腰間就圍著條浴巾,上半身是令人羨慕嫉妒的完美健碩身材,寬肩窄腰,鼻梁戴上金絲邊眼鏡,這麼穿更像是斯文禽獸了。
他扯了扯身上的浴袍走過去。
但也不得不說,陸文州的這張臉跟身材真的是無可挑剔,再次感慨養子糊塗啊。
陸文州拿著吹風機打開,手放在風口前試著溫度,省得等下燙到這個嬌氣包,見時序走到自己麵前盯著自己看,笑問:“看我做什麼?”
“看我老公不行嗎?”時序雙手撐在高腳凳上,微抬起頭,注視著陸文州。
剛沐浴完的青年臉頰白裡透著漂亮的緋紅,微濕的長發貼在身上,雙手撐在自己麵前,寬鬆的浴袍可以看見那薄薄的身軀,抬頭這麼望著自己時就像是一隻被精心細養的貓,正在對養他的主人撒嬌。
無論是因為什麼,這隻貓撒嬌就是他想要的。
陸文州關掉手中的風筒,放下,掐腰把時序直接抱到吧台上,結實的雙臂將人在圈在臂彎裡,看著對方錯愕的眼神,勾唇笑道:
“不用吹了,等下還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