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高晞月重生(一百……(2 / 2)

6688858 襪子鞋 4211 字 10個月前

“莫問了,我和你妹子領養了便是。”烏鴉夾起一筷子雞油筍絲送入口中,“永璟生性純良,並未有什麼惡習,剛好我們也沒有孩子。”

瑞霖喝了一口酒,“不行不行,他家又不是沒有人了,要你們領養……”語一頓,他有些迷糊,愣愣的看著烏鴉,“你說什麼?你們?”

烏鴉點點頭,“對,我們。”

瑞霖眨眨眼,木然呆愣了少傾,而後猛的站起,怒吼,“我讓你跟她假扮夫妻,我沒讓你跟她做真夫妻!”

烏鴉不急也不惱,拿過酒壺給他斟了一杯酒,“你讓不讓都已經生米做熟了。”

永珹聽的迷糊,烏雅·瑞霖的妹子不是已經逝世的皇貴妃嗎?何時又冒出了一個?還有,裝夫妻是怎麼回事?做了什麼事需要裝夫妻??

他心中疑惑,轉頭看永琪,卻見永琪似沒看見般端著酒杯,一邊喝酒一邊與烏雅·瑞罧說笑著。他心中一緊,他明白了,永琪這是要把他也拉入與烏雅氏的關係之中。

他,到底在謀劃著什麼?為何偏偏要拉入自己?

第二日回到府中,你與烏鴉說起了郊區尼姑庵的事情,“明明我們的房間能夠住下四個人,額娘非得多要一間房給二哥那小妾。”

烏鴉坐於琴前,調著琴音,“瑞霖新納那個妾室是喜塔臘家族送來的,說是喜塔臘氏久久無孕,再送一個來,好為瑞霖延續香火。”不知什麼時候起,這些家族與家族之間便開始用血脈相連了,如同富察氏族一樣,富察·琅嬅嫁入四阿哥府邸後不過半年無孕,家族之中便趕忙又送了一個人進去。

他將手放於琴上,輕輕撥動,試了試音色,“大嫂沒跟你說嗎?那座尼姑庵求子最靈,讓她單獨住一間房,也是為了有孕。”

嗯?你總覺得他的話怪怪的,“有孕?讓她徹夜祈禱?”

烏鴉笑了笑,“你見到廟中尼姑沒有?”

你點點頭,“見到了。”

“如何?”

什麼如何?你有些許不解,卻仍然道,“有些身材挺高大的,長得……”你微微沉吟,“五官不似女人柔和。”那些好像都是一些粗使尼姑,不去殿前,在後院做些清掃的活兒。

“那些不是女子,是長相秀氣的男子。”

“欸!!!!????”

皇上連續幾日翻那拉氏的牌子,養心殿中夜夜鶯聲細語雜著嘶吼,可苦了當值的宮女、太監,侍衛和太醫。

這一日皇上和輝發那拉氏,哈達那拉氏三人鏖戰搏拚窮極折騰,幾番雲雨之後龍馬精神泄儘,在暖烘烘的殿屋裡黑甜一覺,開目時天還未亮。側身看時,一左一右兩個女人猶自合眸穩睡,直到日上三竿,兩個人才先起來,忙忙穿衣洗漱了,伺候皇上著衣。洗臉揩手梳辮子青鹽擦牙嗽口,一頓忙活,進一碗參湯後送皇上上朝。皇上走出殿門,轉頭笑道,“朕是酣暢之極了,你們呢?”

人,一穿衣服便受禮法拘束,此乃千古不易之理,這話難答,但宮禁規矩皇上問話不能不答。兩個人頓時都飛紅了臉,扶膝萬福。哈達那拉氏抿口笑道,“隻怕皇上太勞乏了身子……雨露承恩,臣妾們自然也……”下頭的話竟說不出來。見輝發那拉氏半天不說話,忙輕輕踢了她一腳。

輝發那拉氏低著頭,忸怩著,腳尖兒趾著地,小聲道,“皇上……昨晚……忒威猛了些,這會子跟做了一場夢似的……”

“春宵一度值千金!人生至樂,莫過於此。這會兒朕正是憂煩儘消氣爽神清。”皇上笑著走出去,坐上轎輦,上朝去了。

哈達那拉打了一個哈欠,“好了,咱們也回去補覺吧。”

輝發那拉氏低著頭跟著,她不似哈達那拉,得了皇上的寵幸便欣喜滿足,她除了感覺到滿滿的屈辱再無其他。如此這般侍寢,比青樓楚館裡的姑娘們還不如。她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出生的小姐,本以為入宮了是榮耀至極,怎知竟是如此不堪。

越想越是委屈,輝發那拉忍不住留下淚來,一滴滴滾燙的眼淚滾落,在繡花粉鍛鞋麵上崩裂開,竟讓鞋麵上的紅色薔薇越發的紅豔。

“哎呦,你哭什麼啊。”見她又哭了,哈達那拉無奈中帶著一絲厭煩。次次都是如此,不就是拆散了你和你們府中長工讓你進宮選秀成了皇上的女人嗎?勞碌一生和榮華富貴孰輕孰重?是,皇上是荒淫無度,可他也不行啊,咱們姐妹費力些喊喊,多說些好話不也就過去了嗎,緣何擺出一副哭喪似的臉。

“都已經入宮了,便要想的開,否則往後慢慢長夜,久久歲月要如何過。”回到自己宮殿中,哈達那拉沒有著急休息,而是與宮女們一同伺候了輝發那拉氏坐到床上。

“妹子,你莫覺得你吃虧了。”她坐在床邊,拉著輝發那拉氏的手輕拍著,“男人啊,總感覺的睡個覺就占了女人的便宜,可你看看,從來都是房事過後,女人小臉滋潤得紅撲撲的,男人的臉煞白煞白的。總的來說,是咱們站了便宜。”雖說這個便宜不怎麼好就是了。

“你要這麼想,皇上明明就是被我們弄了,他偏偏覺得是他弄了我們,他要這個麵子,咱們給他就是。”哈達那拉氏以為這個同根妹子仍然想著她未入宮時的情哥哥,不願侍寢於皇帝,卻不知道她並非不願侍寢,而是不甘承受種種屈辱。

輝發那拉扯了扯嘴角,勉強一笑,“謝謝姐姐開導,妹妹累了,想睡一會。”

哈達那拉氏回了自己的房中休息,宮女們也放下厚重的床帳不打擾她休息。她側著身子,咬著背角默默的哭著。她好好的一個女兒家,為何要受此種侮辱?與同族姐妹共同侍寢不說,還要逼著她口出汙言穢語,就因為他是皇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