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場之上,萬人唾棄的女子最終要被判於絞刑,隻見她彼五花大綁在刑具上,監斬官一聲令下,女子就被人狠狠向後勒住了脖子,一聲慘叫唐果兒從夢中醒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已經連續做類似的夢是一年多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做這些夢?
唐果兒驚出一身冷汗,起身看起手機看了看,淩晨四點四十四分,每次做這樣的夢醒來都是如此,她也見怪不怪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披了件外袍,穿著一雙絲質拖鞋往樓下而去。路過一旁的房門,唐果兒悄然無聲地往那緊閉的房門瞧了一眼。與她同住的是一個帥哥小警察,這讓她也安心不少,警察在家裡很有安全感的好吧。
唐果兒在樓下廚房磨了一杯咖啡給自己,不由得嘟囔道:“定的鬨鐘是五點半,還怕自己起不來,這下倒好,不用睡了。”
她正要打開冰箱看看有沒有麵包?就見有人開門走了進來,是那個小警察,她同學的朋友,因為自己沒地方住,同學也去了國外,說家裡有空的房間,隻是有一個朋友在住,同學莫名其妙地和她說一堆,大有拉郎配的意思,她也隻記住他叫林琰,是個小警察。她很奇怪林琰,這名字五行缺木,又缺土,還缺火嗎?
林琰抬眸看了唐果兒一眼,點頭算是打招呼了,然後就要往樓上走。唐果兒充滿希翼地看向他問:“要不要一起喝點咖啡,吃點麵包?”
林琰頭也沒回地往上走,邊走邊說:“不了,已經喝了三杯咖啡,熬了一整夜,現在要去休息了。”語氣淡漠而疏離。
唐果兒撇撇嘴,心道這是馬屁拍在馬蹄子上了,雖然兩個人住在同一個地上,卻幾乎和陌生人一般,她總是很早就去學校做研究,做報告,而他總是很晚回家,研究生很忙,而警察好像更累更忙。
唐果兒一會兒要去學校和大家會合,今天跟隨考古隊去研究一個小朝代的曆史文明和文化。約好的六點半,她用完早餐,簡單收拾了一下,六點出門騎電驢半個小時差不多。
唐果兒也沒帶多少東西,據說就去兩三天就回來了,考古人員已經打開了墓穴,一位考古專家正好趕去看看是哪個朝代的墓葬,聽說是麵有不少財寶,墓穴內還有精美的壁畫,墓主人生前肯定非富則貴。
教授與這位考古專家是老朋友了,這次帶他們去也是開開眼界,她這樣想著,很快就到了約定地點,同行的有陳教授,是她的恩師,還有王曆,是她的師兄,另一個就是考古專家李老,還有一位大師,聽師兄說那是一笑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