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爺爺?你在嗎?”蓋婭在腦中呼喚道。
“在?怎麼啦?”格林德沃不耐煩地答道。
“你就這樣和你親愛的孫女說話?”蓋婭嗔怒道。
“哦,平常當然不,可就在十分鐘前,我預感到自己親愛的孫女會問一個令我不愉快的問題之後,我就是這個態度了。”格林德沃咬牙切齒地答到。
蓋婭有些心虛的眨了眨眼,但她還是清了清喉嚨,堅定的問了出來。
“我隻是想問,爺爺,你和鄧布利多教授關係到底怎麼樣?這個問題很重要,如果真的像外人認為的是仇敵不死不休,我恐怕完成不了這個任務。”
“今天我向鄧布利多教授自我介紹的時候,卡卡洛夫就像生怕他下一秒就要跳起來打我似的。”蓋婭補充道。
“你衝他自我介紹?”格林德沃挑眉問道。
“我可不是自願的,是他主動問的。”蓋婭嘟了嘟嘴,“我才不會沒事找事,在我的計劃中,我們的第一次交流遠比這晚的多!”
“你說他會不會是覺得我長得很像你才問的?”蓋婭想八卦的心簡直壓不住了。
格林德沃似乎被什麼東西嗆住了,他惱羞成怒的衝蓋婭咆哮道:“丫頭,你隻要知道鄧布利多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這就夠了,睡覺去吧!晚安!”說罷,便切斷了聯係。
真沒勁,蓋婭不開心的嘟囔著,人家為他辦事,連一個金加隆都沒撈著就不說了,就連點內部消息都不給。
蓋婭望著房間的天花板,暗自思襯著,什麼時候把預言告訴鄧布利多才是最好的時機呢?或許她需要再多一點時間,在了解多一點事情。不著急,還有多半年呢,蓋婭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