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在見識到了禪院家的咒術……(1 / 2)

【咒回】雙生花 那迦*修 3625 字 10個月前

在見識到了禪院家的咒術師及其下屬的高效之後,夏油傑不禁對這些世家出身的咒術師們產生了好奇。在詢問了五條悟五條家及加茂家是否有同樣的組織後,他得到了對方毫無保留的、詳儘到成員名單的情報。當然,為此他也付出了沉重而又甜蜜的代價,學會了反轉術式的某人不知節製的程度,是他這樣僅次於天與暴君的體術大師也要大呼吃不消的。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子,夏油傑覺得自己必須將學會反轉術式或抓住一隻會治療的咒靈列入接下來必須要執行的目標清單內了。

與此同時,他也更加不滿於高專直隸的上級,也就是咒術總監部的腐朽無能了。

“悟,你什麼時候能夠乾掉老橘子們啊?”夏油傑又開始了每日一問。

“唔?”正趴在床上看jump的銀發少年抬起頭來,露出無辜的表情看向不知又受了什麼刺激開始發瘋的黑發少年。發現對方正在看任務書,於是了然地挑了挑眉,“高層又下發什麼陰間任務了?”

自從上次灰原和七海學弟們出事以後,傑就聯合他想辦法說服了夜蛾老師,將所有下發給學弟們的任務先轉到他這邊過一下,確認沒有危險再派發下去。雖然這樣做會延誤一些時間,可在傑陸續挑出了好幾件他認為有問題的任務並在派禪院家的人去執行之後發現果然蹊蹺後,大家也都默認了這個模式。隻是這樣一來,就苦了傑一人,需要在全力完成自己的任務之餘再審閱大量的任務說明。五條悟倒是有想過要幫他一起看,但黑發少年倔強地拒絕了,五條悟至今仍記得當時的場景——

剛剛沐浴完畢的少年黑發披散在肩上,讓他的氣場比平日看上去要更為柔和,但緊抿的唇與拉成一直線的眉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悅。似乎隻有在他的麵前,夏油傑才會常常露出這種不帶微笑的陰沉表情,是隻對他展露的,無慈悲的真實性情。

“悟,我有了必須要實現的理想。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又怎麼能實現保護弱小咒術師,創造一個不再隻有咒術師受傷的世界的理想呢?”

雖然依舊覺得傑這個理想有點遠大,不太可能實現,但傑說那話時擲地有聲的模樣實在是太過迷人,他一時看得想入非非,沒能立即反駁對方。事後能做的,也就隻有加快蠶食禪院家的速度、將傑的任務儘可能地推給禪院家的人去做以及當傑熬夜太久時強行將他拉上床了。

好在夏油傑天賦異稟,看多了文件後無師自通地掌握了規律,基本上看一遍就能挑出任務中異常的地方,替同學們規避了不少危險。而這似乎也讓他獲得了某種成就感,最近是越來越有卷王的傾向,令五條家的大少爺總有種未來要脫出他掌控的不妙感覺。

“我真的覺得他們的記性像金魚那樣隻有7秒。就好像這個任務。”夏油傑舉起手中的任務說明回頭衝身後的戀人揚了揚,“一整個村落的人消失不見。112人裡隻有20人的屍體,根據殘穢檢測到3個對象,就因為20個屍體上檢測到的殘穢是2人合力乾掉的,就判定對方是3級咒靈水準。低等咒靈不會離開出生地附近,既然沒在小山村裡感應到咒力,而且又有2人合作的情況,那就基本可以判斷不是咒靈而是詛咒師了。這種情況下,那失蹤的92人才是更值得追蹤的線索吧?可是文件裡卻完全沒有提及,像這樣的任務交給二級的七海還有灰原去完成我都擔心,他們居然敢將其作為3級任務交給剛入校的伊地知去完成!?”

將文件晃得唰啦作響,夏油傑的臉色著實不好看,他懂高層的意思:無非就是這個任務不牽扯到他們自身的利益,隨便派個低級咒術師先去試個水,是他們判斷的那樣沒事最好,哪怕人出事了也就是再派他或者悟去處理,多費點功夫罷了。但就是這樣,才讓他益發地厭惡這些個趴在底層咒術師身上吸血的腐朽老人。

五條悟走到他身後,像隻大貓那樣貼到他背上,一手拿過他手裡的文件看了起來,一手搭在他肩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他的手掌。

“唔……的確很詭異呢!那我明天任務完成後去那邊看一下吧!感覺能發現一些特彆的東西呢!”

夏油傑的怒氣在他貼上來時就肉眼可見地消下去了,他順從地讓對方捏住自己手指把玩,將頭輕輕靠到對方毛茸茸的腦袋上,沒有無下限的阻攔,一黑一白兩個腦袋親親密密地靠在一起。

“悟,你沒必要這樣……”

他的話音被銀發少年吞入腹中,唇舌交纏、追逐逗弄,漸漸地,這些瑣事煩惱被倆人忘之腦後。手臂與手臂攬在彼此的肩頸上,文件被興起的銀發少年粗暴地掃到一邊,人則是被他推倒壓在書桌上。晴空色的眼睛直直地從上方望下來,其中閃爍的渴望、興奮以及蠢蠢欲動讓黑發少年覺察到一絲不妙而試圖掙紮起身,卻被硬擠進兩腿間的膝蓋有技巧的挨蹭硬生生磨出了火氣。他一邊與對方親吻一邊去脫對方的衣物,對方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卻在即將進行到下一步時將他壓在桌上惡劣地停止了動作。

可惡!

夏油傑熬得眼睛都快紅了,他們這個年紀的男生總是會在各種事情上爭奪控製權,也不知道悟是從哪裡學來的那麼多技巧花樣,明明是在下麵的,卻總是想要爭奪上位。每每看到他那得意而張狂的笑,他就會被激得怒火與域火同時上湧,最後被搞得求饒的也總是這位大少爺。

越想越氣,他一口咬在對方脖子上,逼得悟“嘶”地倒抽一口氣,同時也分散了注意力,讓他得以抓住空隙將對方掀翻。

“可惡,傑你怎麼可以用寢技禁錮住我?”白色大貓垂死掙紮地抗議道。

“寢技不就是要用在這種時候的嗎?”他討好地舔了舔剛才咬出的傷口,同時意有所指地辯解道。

被這帶著顏色的狡辯噎住,同時也可能是自己也抑製不住身體的渴求,銀發少年嘟噥了一句,泄憤般地咬住他的耳垂,放鬆了身體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