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爭論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位麵(1 / 2)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貝爾摩德還是沒有放鬆內心的警惕,深夜下雨時出現在遠郊,還正好出現救了她,光是看這個就很奇怪了。再加上她剛才的話——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貝爾摩德眯了眯眼,將眼底的冷意收斂好,視線移到結城裡奈的頭發上,開口詢問:“你是混血?”

結城裡奈“誒”了一聲,卻絲毫沒有意外她會這麼問,可以說自從來了這位麵,隻要聽她的介紹為霓虹人的,都會這麼多問一句。

結城裡奈想起霓虹街上滿是黑發的人群,也表示理解。她點點頭,又想了想,補充道:“我媽媽是黑發,爸爸是紅發,所以我就是這個發色了。”

這個解釋,是她最後的倔強。

這話一出,饒是見慣了大場麵的貝爾摩德都有些滯愣,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她停下來喝粥的動作,直起身子上下掃視了結城裡奈幾瞬,甚至還真的認真想了想,黑發的話,是霓虹人吧。

媽媽是霓虹人,那爸爸呢?哪個地區的人,是天生紅發?

貝爾摩德蹙起眉,想了一會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就這麼被帶歪了過去,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氣,有些疑惑自己這次受傷到底有沒有傷到頭,不然為什麼聽到這番話會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連帶著腰間的傷都更加疼痛起來。

貝爾摩德放下勺子,坐在沙發上微微蜷縮起身子,這突然的動作讓結城裡奈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去扶她,有些疑惑這人怎麼突然就開始發作。

“傷口又痛了?”

結城裡奈彎腰注意著她的神情,好像並不是裝的,猶豫著開口:“如果實在挺不住,就給你注射些麻醉劑?”雖然隻是臨時找的公寓,東西卻很齊全,醫藥箱裡的東西也很完備。

貝爾摩德搖了搖頭,捂著自己腰間,“我緩一會就行了。”

麻醉劑這東西,輕易不能使用,更彆說她現在還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之前昏睡是迫不得已,而如今不是必要,她並不想失去意識。那就代表著她喪失了主動權,被動,可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她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承受了太多的痛苦,隻是微微蹙著眉,連嘴唇都沒咬著,要不是結城裡奈給她處理過傷口,知道她傷勢的情況,沒準真的會被她的表情給騙過去。不過既然她說沒事,結城裡奈也就沒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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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貝爾摩德所說的那樣,她在緩了一會後真的就不再疼痛,結城裡奈本著救人救到底的慈悲心腸,還是關心地問了問:“真的沒事了?”

貝爾摩德搖搖頭,精神已經恢複過來一些,雖然傷口處還是隱隱作痛,但是可以忍受的程度,這就沒必要說。她現在靠著沙發一點也沒有掩飾地觀察著這間公寓,心裡盤算著,回頭看向正在按著遙控換電視節目的結城裡奈,笑了笑,

“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情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及時出現,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她給結城裡奈介紹的是莎朗女兒克麗絲的身份,今晚這事自然就被她這樣形容,而她這麼說也有試探的意思。

結城裡奈聞言卻是點點頭,淡淡回了句,“舉手之勞。”

此時她正好將台換到了一個報道著相關事件的頻道,結城裡奈挑挑眉放下遙控器,回了那句話後就不再多言,也不知道有沒有察覺出那句話中的試探,絲毫不對此解釋。

貝爾摩德也沒想著這麼簡單就能套出話來,看了她一眼,隨後也看向電視,麵上帶著淡笑,卻看不出真實心情。

電視中,記者似乎是在一處高級會所門口,這時已經接近淩晨,這裡卻還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很多警察正在處理相關事宜,做記錄測量,對牽連進來的人進行例行究問,不少警車閃著燈守在周邊,看著氣氛甚是緊張。

記者一邊看著現場的情況,一邊儘心儘責地進行講述:“據有關人士描述,今晚阿爾瓦會所在舉行慈善拍賣會時,幾個黑衣男子突然不顧保安的勸阻,公然闖入,並朝著在會人員開槍。目前會所人員以疏散完畢,開槍者也已經被捕,據警方統計,共有三人因此死亡,數十人受傷……這起槍擊案件目前被定為是報複社會行為,具體情況警方還在持續跟進,讓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