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一點兒也沒錯。女兒難伺候,那個媽更難伺候!”
“就是,也是我傻,當初其實我來應聘的時候就聽說了他們家的活不好做,偏我還不信,就看見他們給的工資還不錯了,誰知道現在天天給人當出氣包了……”
“你們在乾什麼!”管家一聲厲喝,眾人頓時閉了嘴,委屈巴巴地看向管家。
“都乾活去!少說點主人家的是非,一會兒先生和夫人就要回來了,要是被抓住——”管家的話還沒說完,眾人紛紛拿著東西飛快消失。
笑話,一會兒先生和夫人回來要是看見他們閒得沒事做,估計又要挨罵了。
雖然錢妤杉被管家安撫好了,但當藍琴回來見女兒眼眶紅紅的,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怎麼了這是,怎麼今天比完賽回來臉色不對勁呢?”藍琴是個丈夫錢正德一起回來的,這會兒也顧不上丈夫,鬆開了挽著丈夫的手,上前摟著女兒好言好語地哄著。
本來錢妤杉都壓下了心裡的不甘和委屈,這會兒被藍琴以安慰,頓時眼淚就掉了下來,期期艾艾地叫著媽。
藍琴被女兒這樣子弄得毫不心疼:“誒!媽媽在呢,寶貝兒不哭,是不是今天比賽爸爸和媽媽沒去,你不高興了?爸爸媽媽這次是真走不開,董事會那邊……”
藍琴還想解釋,卻被丈夫一句話製止:“好了!好好和你媽說話,哭什麼,被人看見不成樣子。”
錢妤杉被親爸說了,一句也不敢還嘴,隻能抽抽噎噎地說話:“我、我不是因為、因為這個,是、是那個小賤人!”
說到這兒,她將目光看向錢正德:“爸,我碰見她了,你不是說她再也不會出現了嗎?”
這話一出,錢正德和藍琴都知道女兒說的是誰了,畢竟當初那件事鬨得挺大,差點就被捅了出去,幸虧他們出手及時,才把那女孩逼得轉了學,離開了S省。
“你說什麼?說清楚點。”錢正德鬆了鬆領口的領帶,在沙發上坐下,立刻就有傭人上前給他沏茶。
錢妤杉接過藍琴遞來的紙,擦了擦眼淚,穩定了情緒後才說著:“她也來參加比賽了,還得了冠軍!要不是她,冠軍就該是我的!”
說完,錢妤杉又想哭了,她從小要的都是最好的,什麼時候屈居於人下過,偏偏這次還被自己最討厭的人壓在了頭上。
手指摩挲著茶杯,錢正德想了好一會兒才說:“技不如人不要隻知道哭,要想辦法解決,我是怎麼教你的?解決不了事情,那就解決製造事情的人。”
“這事你彆管了,好好做好你的錢家大小姐就行。過幾天有個重要的宴會,你要和我們一起出席,這幾天收拾好自己的情緒。”
在錢正德看來,黃菁遙不過就是一隻路邊的螞蟻,對於他這頭大象而言,就是走在路上都看不見的渺小存在,實在不用花心思。
但女兒就像魔怔一樣,碰見那個女孩兒的事就容易衝動,這次他還是做得乾淨點好了,免得將來惹出什麼麻煩。
那位的宴會關係著他日後的前程,聽說那位有個外孫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隻是一直在老家跟奶奶生活,不知道這次宴會能不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