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刺激刺激太刺激了。(1 / 2)

一般來說,賭場的骰子都是特製的,贏的機會太少了。十賭九輸誰都知道,但身處那個環境中,就很難控製這個癮。與其他的不太一樣,賭徒一般都是聰明人,聰明人才想“走捷徑”,希望以小博大。

林思澤就是那個聰明人,這次他是被朋友忽悠著來的。畢竟年輕,就是輸,他也沒覺得是賭場的錯,是自己手氣不太好,想著再給他幾次機會,他保準能贏。

林思澤沒想到林瑜會來,來了還沒半句狠話,當然他聽到的心聲除外。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爛爹”要怎麼對他?

林瑜沒想怎麼做,他年紀太輕,說起來也隻比這大兒子大四歲,他能懂個啥,遇見這種情況,話都沒說幾句,臉先紅了。

那方臉男一眾人:“……”這主簿大人還挺可愛。

林瑜臉紅又不想被人看出來,就故意扇風,“好熱,好熱。”心裡:他們不會看出來吧,我其實是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天啊,可丟死人了,一大把年紀還臉紅。

方臉男:“……”

林思澤:“……”爹不行,要不兒子來談吧?其實他剛才已經跟他們談過的,他有幾個家境非常“富裕”的兄弟(家都在州府的),應該可以幫他一把,本來就沒必要找林瑜。

“能不能寬限幾日?”林瑜每完成一次教養,都會有獎勵。他也不知從何開始,想著就先讓他透透氣,再想辦法把三千兩往下降講。

真的想他還三千兩是沒有的,最多把宅子抵掉。據他了解,原主也沒多少資產。這個朝代的官員俸祿太低了。以林瑜了解過的,估計比清朝要低,跟明朝差不多,跟現代更沒法比。

俸祿雖低,津貼倒是挺多的,還有各項額外收入,加起來最多也不過二百兩銀子。

銀子這個事情,林瑜穿來時就算過了。能不算嗎?他是一家之主啊。十幾口人等著他吃飯。

方臉男為難道:“林老爺,不是小的不寬限,這賭坊有賭坊的規矩。”

林瑜:啥規矩啊,偷蒙拐騙唄,把我逼急了,一紙狀紙告到京師去!我知道你們賭坊的規矩,不就是在骰子裡灌著鉛嗎?小把戲!我都看膩了。

這心聲一說完,賭坊的四個男人是冷汗直下。林瑜說的這些是站在現代人看古代,對於古代人來說,等於是機密中的機密。自己人知道倒沒什麼,可現在知道他是朝廷命官啊,知道了那還得了?

賭坊還要不要繼續開下去了?

當即問:“您怎麼知道?”

對呀,林思澤也想問,真的嗎?難怪他一直輸,原來裡麵灌著鉛啊。骰子偏沉,閒家無論怎麼搖都搖不出好的點數。

遊戲本就不公平,能贏才怪呢。

林瑜自然雲裡霧裡,“什麼?我是說讓我回去準備準備。”

那幾個賭坊的人當即會意,“緩幾天也行。”

林瑜聽了喜上眉梢,他的策略很簡單,自然是能拖一時就拖一時,明日的事情明日做。他完全不想現在麵對。

“那我就把人帶回去了。”

林思澤走了還不甘心,回頭問:“我要還多少?”

這些人對林瑜客氣,對林思澤就不了,冷笑道:“三千兩,多一兩我們不要,少一兩我們也不行。”林思澤皺皺眉,他剛想說剛才林瑜心中說過的話。但他沒有證據,他雖然年紀小,卻不是個任人欺負的,心性也穩,就是少了點江湖經驗。

還總想著做出點大事,這才上了他們的道。

當即決定先按兵不動,再回頭看林瑜,他那便宜爹,已經換了副表情,伸著手臂,跟他招呼,意思說逃啊,快逃。

林思澤:“……”這爹爹,怎麼感覺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呢。

那就先“逃”吧。

出了賭坊,門口的阿吉就奔上來了,一口一個少爺地喊。林思澤嫌他煩,讓他閉嘴了。

他跟林瑜一前一後地走。以前就是這樣的,父子倆一言不合就開罵對打,他看不慣他的阿諛奉承,他看不慣他的不成器。

今日麼,亦沒什麼改變。

林瑜趕著回去繼續赴宴,那邊領導還等著呢。故而他聽到係統傳來的獎勵,嚇得停住了腳步,跟後麵的林思澤距離就拉近了不少。

係統讓林瑜選擇吃誰的瓜,縣衙裡那麼多人,他自然選越知縣了,無他,相對較熟嘛。好好好,就讓他看看這個一本正經的老知縣能有什麼能說道說道的地方。

林瑜還有點兒激動。這吃人八卦的心怎麼就這麼蠢蠢欲動呢。

秘密揭曉的時刻,林瑜驚訝地合不上嘴,刺激刺激太刺激了。

係統裡就一句話,越知縣有一外室,還隻有二十來歲!林瑜想,這兩人豈不是差了三十歲!

該如何表達他此刻激動的心情。林瑜見識短,以前看這些都是在電視劇裡,這若是發生在身邊……他一個普通老百姓,如何能知道縣長的風流韻事?知道他家有幾口人就牛逼壞了。

嗯?嗯?等一下,那劉典史未出嫁的閨女不也二十多歲嗎?

這劉閨女的瓜也很多,係統隻透露了一部分,說是婚還沒結呢,就先跟那男的滾上床了。這可是禮法嚴肅的古代呢,親家人肯定不同意。悔婚的原因當然不止這一個,但已經足夠炸裂了。

這兩者有沒有關聯?啊?他問係統,係統冷漠地表示不可奉告,想要吃瓜,便繼續完成養崽任務。

於是乎,吃瓜心切的林瑜便轉向後頭的林思澤,剛才他不過把他救出火坑,養崽任務就前進了一步。他接下來該做什麼,係統也沒布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