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沒辦法,跟著人進了一個空包間,
“乾嗎?”林瑜低聲問。
商扶楹道;“關於我會……你怎麼知道?”
“什麼?”
這個時候又裝傻?好,他不說也行。
“林簿記,我們做個朋友吧。”商扶楹道,“以後有什麼事,商某能幫的肯定會幫。”
林瑜想起張掌櫃的請求,“那鹽價……”
“什麼鹽價?”商扶楹皺眉。他的眉峰很深,一皺起來,顯得就比較嚴肅。
“你們不是要去鹽場收鹽嗎?”
“不是收,是支鹽。”
林瑜:這有什麼不一樣嗎?他默默想。
商扶楹笑道:“當然不一樣。鹽商不得私自買鹽,這是違法的。我不知是誰告訴你,但我沒有這樣做。”
啊?林瑜一臉不敢相信,他弄錯了?
“林簿記既然關心這件事,這樣吧,我明日正好要去鹽場支鹽,您跟我一起去吧。還有提意見的那個人。”
林瑜還不知這話有話,稀裡糊塗地應下了,明日……明日沐休。可以是可以,
“哦對了。”商扶楹走到門口,回頭,笑得高深莫測,“你那糖,很好吃呢。”
誰不喜歡聽好話啊,林瑜也笑了。有眼光,他也覺得很好吃。
今日任務順利完成,林瑜彆提多美了,哼著小調回家去了。
……
而等林瑜走後,梁束跟越知縣,問起林瑜,“這人不錯,以前怎麼不見?”
越知縣也頗為無奈,“這林主簿前陣子家裡發生了點事,據說是頭被撞了一下。出來後,就總愛心裡說話。”
“心裡說話?”梁束微笑,有些意思。他想起林瑜對他的兩句評價,帥,和凶。其實他知道自己的容貌,在京城也是有名聲的,但沒一個敢當麵說。當然林瑜也沒敢,隻是他的心聲說了。
“此人能力突出,得重點培養;真的突出,破格提拔未嘗不可。”
這話意思夠顯明了,這梁巡按是看中林瑜了。越知縣跟林瑜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他飛升等於他飛,他喜出望外,“是的,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