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拉扯 你叫我什麼?……(2 / 2)

玫瑰藏在刀鋒裡 逆風歌 3668 字 11個月前

“陳大人一收到你的書信我就過來了,想著先收拾收拾,省的你來了還要乾體力活。”答祿真笑道:“世子身嬌肉貴,這裡可沒那麼多人供你使喚,隻能我照顧你了。”

寇聆輕笑,捏了捏他的手心。

“明日請雍州彆駕和治中來府衙議事。”寇聆對著衙役吩咐,和答祿真一起拾掇起來。

“老皇帝真是昏了頭,居然舍得把你放到這種地方來,年紀大了嗎?”答祿真憤憤不平的埋怨。

“慎言!”寇聆斥道:“彆亂說話。”

“我才不怕呢!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探子都懶得來,再說了,傳到他耳朵裡我也不怕,我又沒說錯,你一心為民,文韜武略,當之無愧的國之棟梁,就因為身旁多了紅人,為了子虛烏有的猜忌說貶就貶,他豈能對得起天下百姓?”

“你當皇帝這位子好坐麼?”寇聆無奈,隻得細細說與他聽:“丞相因喪子之事,心中多有不平,我若與他針尖對麥芒,朝堂局勢勢必不穩,陛下要一碗水端平,一定是要治我一個錯處,才能安撫人心的。”

“那也不至於如此嚴重,直接將你發配到這種不毛之地呀!”答祿真仍然不服。

“你可知陛下為何要將我貶到雍州?他若真的猜忌我,豈會特意允許我到離你如此之近的地方任職?”寇聆輕笑。

答祿真一點就通,彆扭的嘟囔:“照你這麼說,難不成我還得感謝他?”

“陛下知我心意,朝中也自有部署,如此安排,也算是全了多年君臣之誼,我們是該感謝他。”寇聆點了點頭。

“難不成,那個新晉的紅人祝惜昭也和你有關?”答祿真轉了轉眼珠子,不可思議:“明麵上是你失了君心,實際上不過是你把權利移交了出去,想要就此隱退?”

寇聆眼中露出一絲笑意。

“你這人,到哪兒都一樣,其實比起朝堂上的爾虞我詐,能為百姓做點實事反而更能讓你快樂,咱們以後一起在雍州開荒也沒什麼不好。”答祿真湊到他跟前,有點不好意思,卻又異常堅持的說:“但是你不許否認,你到這裡來,就是想要見我是不是?”

寇聆臉上的笑意漾開,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的小王子,總是最懂他,明白他心之所向,又甘願與他並肩攜手,得如此知己良人,寇聆已然彆無所求。

“以後我就是你的隨侍,沒人使喚,你使喚我就成!”答祿真拍拍胸脯,神氣的揚揚眉毛。

“是我照顧你才對,你我雖然名義上是主仆,你該明白,在我心裡,絕不會把你當做仆人對待。”寇聆笑道。

“明白明白,你自然當我是夫婿嘛,在我們扶餘,丈夫照顧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今也算異曲同工,我伺候你本來就是應該的。”答祿真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勢來,寇聆忍俊不禁,並沒打擊他的積極性。

“阿兀,早些休息吧。”寇聆輕聲說。

“你叫我什麼?”剛剛還豪氣衝天的答祿真王子,瞬間紅成了被煮熟的鴨子。

“你的乳名不是阿兀嗎?以後我便叫你阿兀可好?”寇聆理所當然的說,答祿真身份特殊,不方便直接以真名示人。

“隨......隨你。”答祿真垂下頭,端起水盆跑了。

嚴訴和衛鳴珂一起看回放,嚴訴笑道:“十三,咱們真是有緣,以前你給我當助理,劇裡又給我當小廝,一脈相承啊!”

衛鳴珂心說一脈相承個屁!人家寇聆把答祿真當愛人,你把我當好使喚的人,天差地彆好麼?對比自己和答祿真,不禁酸唧唧的懟他:“人家喊乳名,你喊諢名。”

“這怎麼還委屈上了?”嚴訴捏捏他的臉:“嫌我叫你十三不好聽?那我以後叫你鳴鳴?珂珂?”

這話說的格外親昵曖昧,導演都尷尬的咳了兩聲,衛鳴珂急忙捂住他的嘴:“大可不必,我謝謝你!”

這地方是沒法待了,衛鳴珂頂著個大紅臉走遠,嘴裡的檸檬化成了蜜糖。

重逢之後,寇聆和答祿真的感情進入蜜月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朝夕相處,十分膩歪,衛鳴珂卻是有苦難言。他越來越期待和嚴訴走戲,拍戲,享受答祿真和寇聆在一起的每一分鐘,然而收工之後,嚴訴時常也會“阿兀,阿兀”的叫他,戲裡的昵稱被帶到戲外,衛鳴珂總有種難言的羞恥,他又不能直接和嚴訴指出,倒顯得自己做賊心虛,私心裡其實也不太想讓嚴訴改口,實在是舍不得每次他這麼呼喚他時,心裡湧起的滿足和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