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畫了這麼多不拿去給皇上看全都私下藏著,豈不是可惜了您的靈感?您雖不爭可是彆人那兒卻不這麼想,彆人都戳咱們的脊梁骨呢,奴婢和人出去也讓人瞧不起。”
嬿婉在桌下踩了順心一腳,順心才覺得自己失言,跪下請罪。
嬿婉去後麵的書架上理好被翻亂的畫冊,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她們去皇上那兒爭寵可得到了一分的好處?反而惹得皇上皇後厭棄。主子這種淡然的性格,以後福氣大著呢,且讓她們瞧著吧!”
陳婉茵回眸一笑,笑容淺淡如菊,透出一抹浮生若夢的夢幻般色彩。這笑容又顯得如此雲淡風輕,不然一絲塵埃。
“你慣會說好話哄我開心。不過我既不會玫嬪琵琶手藝又不會嫻貴妃舒嬪的詩詞畫意,自然也學不會嘉妃的性子。與其東施效顰倒不如安穩一些,皇後娘娘不就是因此肯抬舉我,給皇上侍奉筆墨嗎。”
陳婉茵咯咯笑道,她的臉好像綻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
嬿婉狡黠一笑,唇角輕揚,“奴婢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為了博主子一笑,主子賞臉肯笑就是對奴婢最大的恩典。奴婢倒有一些想法,主子可要聽聽?”
燭火爆出了火花,她在陳貴人邊耳語幾句,果不其然陳貴人招呼著人要安寢。1
嬿婉還在理床兩邊的福袋香囊穗子,順心先一步上了床,臉枕在手臂上,“嬿婉,你剛才跟主子說了什麼?”
“你說主子最在意什麼?”
“那肯定是皇上啊!你是意思是說,你對主子說了皇上的事情?”
嬿婉笑著點頭,順心“你怎麼會知道皇上的事情,是合宮娘娘都知道的事情嗎?”
嬿婉隨後上了床,好笑道“這是我猜的,欽天監說了明天是個十足的豔陽天,我猜皇上悶了這麼久,也許風景好的地方放鬆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