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貴妃:“皇後娘娘身邊素練蓮心都是一等一的奴才,如今有了新人服侍是如虎添翼了。”
嘉妃又驚又惱的,兀自擺弄著青玉鳳釵垂下的玉流蘇,“皇後娘娘一個來曆不明的宮女怎麼就能到長春宮服侍,臣妾以為不妥。”
一個念頭閃過,“不如皇後娘娘把她交給臣妾調教,等她的規矩都學好了,臣妾再把人送回來。”
純貴妃也開口阻攔,“嬿婉是婉貴人那兒的宮女,婉貴人不得寵,她的西配殿也比不上皇後娘娘的長春宮禮數周全,臣妾以為不妥。臣妾口說無憑,不如娘娘也聽聽婉貴人怎麼說?”
從前純貴妃與婉貴人關係最為要好,平時純貴妃也多有照拂。今日的純貴妃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僅看不起魏嬿婉也不顧與陳婉茵的交情,直接冷言冷語。
婉貴人蒼白的臉麵如土色,一邊是純貴妃的打壓,一邊是嬿婉的未來,婉貴人縮著身子諾諾的不肯說話。
皇後笑著打圓場道:“婉貴人是太激動了,她的宮女到了本宮這兒,本宮承了她的人情,自然也會多照扶她,婉貴人服侍皇上那麼多年,貴人之位還是委屈了。”
婉貴人身軀一陣,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這麼些年她也看開了,哪怕沒有皇上的寵愛,能提位份也好啊!說不定還能去彆的宮當主位娘娘,將來有一兒半女後半生就是有了依靠。
“嬪妾宮裡的嬿婉多謝皇後娘娘照料了!嬪妾沒有異議!”
閒話最後,眾人散去,皇後留下了純貴妃,嬿婉在一旁添茶打扇,皇後的明裡暗裡都在警告她不要為難婉貴人。
純貴妃看著不遠處恬靜的嬿婉,那一日的情景曆曆在目,她恨自己當時沒有斬草除根,讓這個禍患春風得意,兩眼似著了火恨不得燒毀眼前人。